秦遠來的時候就看花顏在笑,笑的特別開心。
“這是在大街上撿到錢了?笑的這麼開心。”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在花顏這兒,除了涼白開喝不到半點帶味的水。
“瞧你說的,我哪有那運氣。”要真能撿到錢,我做夢都能笑醒。
“那你笑什麼?”
“自然是能讓我開心的事兒。”她把今天讓人打聽到的事兒跟秦遠仔細說了一番。
秦遠挑眉頭,就是幾個掌櫃的和徐文武翻臉就讓她樂成這個樣子?
“這有什麼可樂的?”
“徐文武和他們鬧掰還不夠可樂嗎?”
秦遠盯著花顏看,他了解花顏,這麼點事兒,不至於讓她樂呵成這樣。
“成吧,反正都要告訴你的,今天晚上咱們套麻袋去打人,打完了還有人替咱們背鍋,你說值不值得開心?”
花顏捂著嘴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秦遠也明白花顏在等什麼了,合著就是等他們鬧出嫌隙,再從中挑撥,看他們狗咬狗。
“就不怕被人識破?”
“識破就識破唄,就算是識破,我還有計謀二呢。”
秦遠看著那個甜糊糊的笑容感覺自己又有點上火,急忙撇開眼睛:“計謀二是什麼?”
“才不告訴你,讓你親我一下你都不親,還想我告訴你,麻袋我給你準備好了,做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人發現了。”
說完,花顏從櫃子裡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麻袋:“給他用這麼好的麻袋真的是浪費。”
秦遠無奈搖頭默默收起了麻袋,不敢再談親她的事兒,這小娘子一點都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
……
月黑風高,花顏蹲在衚衕裡,等著徐文武從這裡經過。
這地方她提前蹲過點,地段偏僻,沒什麼人,最適合用來套麻袋了。
當然,她確定每天晚上徐夫子都會這個點從這裡走過。
果然,不到一刻,喝的醉醺醺的徐文武出現在了視線範圍之內。
秦遠也看到了人,果斷出手,給人套了麻袋。
徐文武被套了麻袋還沒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直到拳頭砸在臉上,疼的他忍不住嗷嚎,才反映過來,自己被人打了。
“你是誰?!
竟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孩子從學堂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