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半天,汗把涼蓆都溼透了,他蹭的一下坐起來,臉都是黑的,草,這都九月了,怎麼還這麼熱,出去沖澡。
花顏看著掀開被子走路不自然的男人,悄悄紅了臉,卻又迅速把眼睛閉上,睡覺睡覺,明天還有事情要忙呢。
可是聽著屋外唰唰的沖水聲,她紅著臉忍不住胡思亂想,剛剛鳥雀啄到自己了,現在被啄的地方還有點熱。
胡思亂想著,她也就睡了過去。
秦遠在外面待了近一個時辰才回屋的,他趕明得讓小祖宗做點下火的飯菜,不然那他這身體真的扛不住……
把溫溫軟軟的人抱緊懷裡,滿足地喟嘆一聲,心裡又忍不住鄙夷自己,可到底他還沒跟花顏正是拜過堂……
這件事兒,該提上日程了。
早上花顏醒來的時候秦遠已經在煮飯了,穿好衣裳,花顏彆扭地給自己上藥。
秦遠從廚房出來,就見花顏手臂上那摸得亂七八糟的藥膏。
“我來吧,你這麼塗,多少藥膏都被你給浪費了。”
花顏直接把手臂伸到他面前,平日裡就是秦遠給自己抹藥,她自己弄不好那不是很正常:“再被你這麼慣著,我遲早變成一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小姐。”
“自信點,你就是。”秦遠給她小心翼翼地把藥膏揉開。
花顏手臂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這會兒長得全是新肉,很癢,被秦遠這麼一揉,那種感覺又來了,想撓。
“想撓也不準撓。”秦遠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
“可是很癢啊。”靠在秦遠的身上,花顏不自覺地撒嬌。
在這段時間的生活中,依靠秦遠已經不知不覺的成為了一種習慣,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這一點。
有事兒找秦遠,心情不好靠一靠秦遠,這個男人已經滲透進了她的生活裡。
“那就做點別的事,轉移注意力。”
花顏歪著腦袋:“能轉移注意力的,只有暴打徐文武那個老傢伙一頓。”
“晚上套麻袋,打他一頓。”給花顏把繃帶纏好,他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