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和山君聊了這麼一會兒,心裡的結也開啟了。
她不知道的是,岸邊秦在淵卻是將這一切全部收入眼底,包括山君親暱地給花顏塞酥餅的動作。
秦官擔心地看著秦在淵:“主子,要不我去叫夫人回來?”
“不用。”秦在淵冷漠地轉身,這聲不用說的很不在乎,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有多想上去撕了這個叫山君的男人。
秦官看著湖心亭中有說有笑的兩人,忍不住搖搖頭。
正走著,秦在淵的聲音忽然傳來。
“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秦官一時間愣住,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秦在淵說的是哪件事情,還是秦在淵說了山君的名字,他才想起來。
“查了,但是沒查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人就是江南富庶人家的小公子來這邊做生意。”
秦在淵冷哼一聲:“沒什麼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接著查。”
“是。”
湖心亭裡。
花顏沒發現秦在淵,可視力遠超常人的山君卻是看到了。
他忍不住轉頭看向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師妹,忍不住挑眉,自己似乎闖禍了呢。
那個短命鬼看自己的眼神都快要把他千刀萬剮了,嘖,真爽。
看著低頭喝酒的花顏,想了想,他還是準備給傻乎乎的小師妹打一個預防針:“阿顏,你說你家那個醋缸要是看見你和我在一起喝酒,會是什麼樣子啊?”
花顏將酒罈子裡最後一點酒倒出來,臉頰酡紅一片:“看著就看著咯。”
大不了回去後晚上舍命陪君子,戰上三百回合,想到此,花顏悄悄在自己腰上摸了一把,如果可以,還是希望不要了吧,她真的有點承受不住!
山君看著坦然大氣的小師妹,點頭讚許,看來小師妹在家裡還是頗有威嚴的,這樣很好,姓秦的若是敢對不起小師妹,他就躲了他那第三條腿!
“說來,你們是何時成的親?”
小師妹的家境當時應該不是很好,他得給小師妹補一份嫁妝。
說到成親,花顏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她和秦遠,還沒成親……
年前秦遠一直說要給自己下聘,但是那一陣兒太忙了,後來又有地震,他們一直忙著救濟災民,這件事情也就一直耽擱下了……
見花顏這般模樣,山君收攏臉上的笑容:“你們該不會還沒拜堂成親吧?”
被這樣直白的拆穿,不知為何花顏竟然有一種婚前同居被家長抓包的窘迫感,捏著腿上的裙子,她悶悶應了一聲。
聽到花顏的回應,山君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整個人像是一頭暴龍:“沒拜堂他憑什麼跟你以夫妻相稱?你可見過他的家人,他可給你說過,什麼時候帶你回家見見父母,什麼時候把你的名字寫進族譜?”
花顏從沒見過山君這個模樣,加上喝了點酒,大腦有點跟不上,只是呆愣地搖頭。
見花顏這傻乎乎的模樣,山君氣的那是心肝脾肺腎沒有一處是不疼的,當然最疼的還是腦袋,他的小師妹怎麼這麼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