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莫要過分。”
“我怎麼過分了,她那麼厲害,這個病對她來說肯定輕而易舉吧!
來,今天小爺我就豁出去了,你有什麼法子儘管使出來,給爺治好了,爺說到做到!”
他下巴朝天,絲毫不將花顏放在眼中。
花顏打量著房子寇:“哦~您原來陽痿啊。”
沒有嘲諷的意思,只是感覺有幾分可笑。
房子寇一張臉通紅一片,這麼些年,他這個秘密可是誰都沒說過,如今要不是想要難倒花顏,他也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王冕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師弟竟然有這種隱疾。
他轉頭看向花顏:“若是秦夫人有辦法,還請……”
他忽然有些說不下去了,花顏本就是一介女子,又嫁了人,這會兒讓她給男人治療這種隱疾,他是開不了這個口的。
“脫衣吧。”
她從小箱子裡掏出銀針。
房子寇扭扭捏捏地解開外套:“你,你當真能治好?”
“治不治得好,你馬上就知道了,快點,別那麼扭捏,你那一身肥肉,沒什麼可惦記的。”
被花顏這樣說,房子寇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你個小娘們懂甚。”
話音剛落,花顏的針已經落了下來。
她下手又快又穩,王冕看她施針的手法心中愈發篤定,花顏師出不俗。
他也愈發好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師父,能教導處花顏這種優秀的徒弟。
扎完針,王冕的後背幾乎已經成了一個刺蝟。
“不知秦夫人師出何處?”王冕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疑惑,看到花顏扎針的手法後,他對花顏的態度徹底改變了。
就算是花顏治不好師弟的隱疾,他也會讓花顏在縣城開醫館,畢竟陽痿這東西,本身就是絕症,到現在,並沒有任何能夠治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