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夫人是一體的,她不需要回避。”秦遠握住花顏的手。
另一隻手不忘給花顏添茶。
江鈴見狀急忙將自己的杯子推過去,示意秦遠給自己添一杯茶水,可她茶杯剛推過去,秦遠就放下了手裡的茶壺:
“夫人喝水自便,還有,我家娘子已經嫁做人婦,梳的也是婦人髮髻,朱夫人不要再一口一個花小姐,眼睛不好可以去看看大夫。”
秦遠這一番話噎的江鈴那叫一個難堪。
“你這匹夫莫要不識抬舉,我家夫人願意怎麼稱呼她那是我們家夫人的自由。”
杜鵑覺得這匹夫就是仗著夫人喜歡,才敢這樣與夫人說話。
“朱夫人,這是我家,不是你朱家,你若是管教不好你的下人,我不介意替你好好管教一下,還有,我家相公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你有事就說,沒事就請打道回府。”
花顏掃了那婢女一眼。
杜鵑原本要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裡。
江鈴心裡罵了杜鵑幾句,看花顏感覺愈發的礙眼:“本來想給你兩分顏面,至少不讓你那麼痛苦,不過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你自己給臉不要臉,怪得了誰呢。”
天諷刺地看著花顏,似是很期待接下來的場景。
喝了口茶,她才轉頭看向秦遠:“我給良田百畝,白銀五百兩,宅子一座,你休了她!”
她抬手指著花顏。
下一秒,伴隨一聲清晰的骨折聲和江鈴尖叫的聲音,她那根指著花顏的手指直接被掰斷,而掰斷她手指的人,正是秦遠。
此時秦遠擋在花顏的面前,那雙眼裡帶著擋不住的殺意:“誰給你的膽子這麼指著她?”
“疼——你鬆手,你鬆手啊。”
杜鵑等人也急忙去想著掰開秦遠的手,可秦遠的手哪裡的他們想掰開就能掰開的。
花顏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秦遠你先鬆手。”
她伸手要去摸江鈴的手指,卻被江鈴躲開:“賤人!我不用你可憐,我們走。”
她疼的滿頭大汗,手也一直在抖。
剛一轉身,卻是劈頭蓋臉地被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