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家的孩子考上狀元了?
別說狀元,他徐文武教學這麼多年,可曾教匯出一個秀才?!”
眾人被花顏問的一陣沉默。
的確,鎮上這麼多年,別說秀才,一個童生都沒出過,不少人跟徐文武唸了三五年的書,可出來後,字還認不全……
徐阿三看著緘默的群眾,心裡罵了兩句,才站了出來:“我們說的是你相公大鬧我爹靈堂,還要拆我家祠堂的事,你不要轉移話題。”
花顏冷笑:“好,那就說這件事兒,我問你,我相公為什麼要大鬧靈堂,又為何要拆你家祠堂?”
她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這會兒眼前有些微微發暈,只能握著秦遠的手腕,不讓自己的氣勢落了下風。
“是因為你相公無理取鬧,汙衊我綁架了你家的孩子……”
“真的是汙衊嗎?”她打斷徐阿三,不讓他廢話。
“不然還能怎樣?搜也讓你們搜了,可你們什麼都沒搜出來!
之前秦遠可是承諾過了,要是找不到人,就給我爹磕頭賠禮,現在想耍賴?”
“都搜過了?”花顏掃視了一眼人群密集的靈堂,靈堂除了碎裂成兩半的棺材蓋,和被踹翻的香案,一切都很整齊,不像是被搜過的樣子。
“自然,鄉親們都在這裡看著,都能作證。”
“那這靈堂也搜過嗎?”她看著徐阿三。
她這話一出,瞬間引起一片譁然。
徐阿三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花顏一下子就能找到最關鍵的位置。
“秦夫人,這靈堂怎麼可能藏人,我們知道你丟了孩子,心急,但……”衙役看著花顏,頗覺得她有幾分無理取鬧,可偏偏師爺對這個女人以禮相待,他們也不敢唐突了,但總不能看著這個女人把人家靈堂給拆了吧,多損陰德啊。
“就是啊,搜了人家房子不算完,搜靈堂算什麼?”
“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呵呵,對比她那個男人,她算得上溫和了,她男人可是一巴掌拍碎了人家的棺材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