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女僕們的打趣,木冉得知自己這具身體長得好看。瘦瘦小小,很有幾分男生女相的意思。
難怪會被欺負。
哎。
等到女僕們離開,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木冉打起一桶水淋在身上。
冰涼刺激。
幸好她是男人。
渾濁的水順著溝渠往外流淌,帶走滿身的髒汙。
鼻尖始終縈繞著一絲無法描述的臭味,很是微弱。
木冉沒在意,來到這個遊戲後,她就沒幹淨過。
回到地下室,湯姆已經睡熟了。
帶著好奇,木冉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鳥嘴醫生手術的那間房間。
有鼾聲在迴盪。
中氣十足。
木冉輕手輕腳靠近。
房間沒門,脖子粗的木頭充當阻隔物。
打鼾的人趴在桌子上,身穿黑色長袍。
鳥嘴頭套擺放在觸手可得的位置。
在房間的最角落,放著一張床,看上去像是有人躺在上面。
木冉屏住呼吸,從僅剩半臂寬的縫隙穿過,進入了房間。
身後的鼾聲依舊。
床很寬,很華麗。
最中間的位置微微隆起。
木冉來到床邊。
一張形容枯槁的臉與她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