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千層獄這個詞彙,九月頓時停下了嘴上吃飯的動作,一臉驚奇的望著關谷說道:“關谷,難道左擁右抱你還不滿足麼?”
聞聽此言,關谷頓時白眼一番,心底很是無語,心想九月的腦回路是如何形成的,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兒好不好。
“九月,你在想些什麼呢,既然那知若給我留了信兒,我野德念念曾經的夫妻情分吧!”
關谷是這樣想的,而且已經過去了幾年了,關谷雖然對這段感情已經模糊了,但對於自己的前妻那知若還是有很大的愧疚。
畢竟當初那知若懷孕,而自己卻為了兄弟,讓自己的前妻那知若一個人隻身前往醫院。
而那所謂的兄弟有難,卻只不過是兄弟們故意挑號的時機開的一個玩笑。
從那以後,關谷不僅是失去了那知若,還斷絕了與這幫兄弟的關係。
所以,關谷這次去千層獄,只是為了彌補當初的過錯,並沒有想要挽回自己前妻那知若的任何想法。
“不過我覺得關谷,從你前妻那知若讓我給你帶信到現在起都快過了半個月了,千層獄可不像是鬼影森林,可遊戲時常非常的長,若是她真的有什麼危險的話,估計早就沒救了,要不就是早就通關遊戲了。”
九月合情合理的解析了一番,但九月話剛說完,身旁的納蘭卿若卻主動說道:“不對,九月妹妹,關谷前妻那知若找到你的時候不還沒進千層獄關卡麼?說不定是她預感有什麼事兒要發生,或者需要關谷的幫助才提前讓你給關谷帶信也說不定呢?”
“恩,這個說法似乎很合情合理,說不定現在咱們趕過去時間剛剛好也說不定。”
不止是納蘭卿若,就連鬼琴也是搭著話。
納蘭卿若和鬼琴話中的意思似乎是非常的希望關谷去了解一下這個事兒。
關谷來回環顧著納蘭卿若和鬼琴絲毫不在意的臉龐有些驚奇的說道:“額,納蘭,鬼琴,你們難道不介意麼?”
聽到這話,納蘭卿若和鬼琴罕見的站在了同一個陣營說:“這有什麼好在意的?雖然我不知道關谷你以前經歷了什麼,犯了什麼樣的錯誤,但你身為一個男人,有勇氣去面對,去彌補這個過錯,我覺得並沒有什麼需要在意的。”
“沒錯,關谷,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男人就得有擔當,有錯就改是好孩子,雖然是有些遲了點,但若前面那位姐姐不放棄的話,似乎也沒我們什麼事兒了。”
納蘭卿若也是附和一聲,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望著鬼琴。
二人不約而同的站在了同一個陣營,這讓關谷看得有些詫異。
納蘭卿若和鬼琴明明上一秒還在爭個你死我活,沒想到下一秒就好的像是一對好閨蜜一般。
“哎,善變的女人,真是難以琢磨!”
關谷心底暗自嘀咕,到現在關谷才徹底的明白‘女人心海底針’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兩位姐姐說的好像沒有錯誒。”九月一邊說著,一邊扭頭望向魔女。
魔女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誒,九月妹妹,你可別看我了,姐姐我真的累了。”
“哦?九月,你想說什麼,你說便是了。”關谷發現了絲毫端倪,也有了轉移話題的契機,旋即便連忙拉開話題,直指九月。
九月瞟了一眼關谷,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千層獄,恐怖至極,沒有六十五級以上的實力,基本上進去便是隻有一種結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