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關谷一把搶過女孩手中的字條,斜瞥了一眼身高僅至自己腰腹處的女孩道:“不過看你樣子也才十一二歲,字認不全也不怪你。”
聽聞此話,女孩頓時有些不樂意了,頭一撇,雙手抱胸,香腮氣鼓鼓的爭辯道:“你什麼眼神,人家十八歲好不好,你從哪裡看出我只有十一二歲的?”
關谷上下打量了下女孩,下巴微抬,示意她自己去想。
女孩自然心領神會,惱羞成怒道:“嚯,好啊你,人家好心幫你帶信,結果你以貌取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我啥都沒說好不好小妹妹。”關谷無語地翻了翻白眼,轉頭看著手中字條,臉上佈滿疑問:“這人誰啊,給我留字條,還讓我去找她?”
女孩沒好氣的說道:“給你這個,她說你看了就明白了。”
一聽這話,關谷再次把視線挪移到女孩手中,一個……手鐲?
拿起細細打量,手鐲上刻有‘知若’二字。
當清楚看到此二字時,關穀神情劇震,雙眼飄忽不定,像是想起了什麼悲傷過往一般。
宛若刨肉去骨的悲痛佈滿關谷臉龐。
一旁納蘭卿若與雲君燕二女見狀,頓覺奇怪,前者連忙問道:“關谷?你怎麼了?”
呆愣了足足半晌,關谷方才回過神來:“沒什麼,這手鐲是我一個……朋友的東西,沒想到她也來到這遊戲當中了。”
“朋友麼?”雲君燕微微搖了搖頭,若是朋友那會有這般表情,不應該是高興才是麼?
納蘭卿若同樣感覺困惑。
正巧這時,女孩鄙夷的望著關谷說:“就僅僅只是朋友麼?”
關谷白了一眼女孩,嘴角邊的臉頰微微抽動凝實,示意自己不願提起這段過往,說是朋友又有什麼關係呢?
女孩也不算太笨,立馬讀懂關谷的意思。旋即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應該去見見她吧,畢竟她找到我的時候,可是滿身傷痕啊。
你應該知道不朽堡壘周邊全是野獸,若非她實力強勁,技能給力,等級壓制,面對多如牛毛的野獸還真難存活下來。”
說罷,女孩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納蘭卿若,這女人看著好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直播間觀眾也開始大肆猜測起來。
“兄弟們,你們覺得這人是誰?”
“戴手鐲,應該是個女人吧,而且看手鐲的樣式,多半是三十歲這個美如千古畫的年紀,總不該是一個二十歲出頭風華正茂的小丫頭吧。”
“這位仁兄說的在理,本人是刑偵院校校首,以本人分析,看關哥這表情,估計牽連不淺啊。”
“之前聽關哥說過,他好像是離異之人,這人該不會是他的前妻吧?”
“別急,我覺得真相用不了多久就會揭曉了。”
眾多觀眾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下,基本上大多數人都認定這個人是關谷的前妻。
關谷若知道,恐怕原地掘墳去世。
真特孃的會說。
關谷聞言,翻過字條背面,上面正寫著一行字“千層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