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有些無語,這兩個人真是神同步,一個剛找了自己,另一個就來了。
還是那家不用點菜的隨意餐廳,價格可一點都不隨意,來了兩次,都沒有看到有其它客人,倪可懷疑是不是束朝永包場了。
印象中,束家和鬱家不一樣,極為低調,注重隱私,很少出現在大眾視野內,為了吃個飯包場,興許是人家的家風?
好吧,倪可承認,自己對鬱靜不喜歡,連束朝永都被牽連了。
用筷子戳著盤子裡的魚肉,倪可沒什麼胃口。
“你如果想吃魚糜,這裡也是可以做的,你不用這麼辛苦的自己弄。”束朝永開玩笑。
倪可放下筷子,嘆了口氣,看了看束朝永,好吧,殃及池魚也是不好的。
“煩心事?”束朝永問。
“既然你找我來,應該知道了吧?”倪可懷疑束朝永裝傻。
“知道什麼?”束朝永一臉疑惑。
“那你為什麼突然請我吃飯?”倪可反問。
“想著有段時間沒聯絡了,問問你的近況,看你這樣,鬱靜又找你了?”束朝永猜到了。
“是的,我跟鬱靜又見面了,只不過不是她來找我的,是我主動找她的。”當然見面後依然不愉快。
“你有事求她?”
倪可看束朝永,這個男人真敏感。
“鬱靜就是有這個本事,讓別人為她所用,一切行動落入她的計劃。”束朝永補充。
“看來你對她很瞭解。”
“沒辦法,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停了停,束朝永問,“你找她什麼事?”
倪可在想怎麼回答。
束朝永以為她不願意說,又開口:“我沒有其它意思,若是可以,也許我能幫你,那你就不用再去找她了。”
“這事兒吧,仔細一理,突然不知道怎麼說。嗯,你聽說過張選嗎?他和他的妻子都死了,起源是他家的珠寶公司,在競爭中完敗。”倪可一邊想一邊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證據,也許是受張選影響,也許是自己的同情心作祟,也許是第六感直覺,倪可就覺得整件事情跟那匹黑馬有些關係,所以特別想弄清楚人家怎麼贏的?而鬱靜作為源頭,其中的作用又是什麼?
靜靜聽完,束朝永陷入思考。
說完後,倪可倒覺得心情好些了。
“想起來了,我對張選那家公司有些印象,他的失敗並不奇怪,流行需要緊跟上流社會,但他在這方面下的功夫不夠。發現對方的苗頭後,他做了什麼?查明原因有什麼用,競爭對策更為重要。商場中,爾虞我詐本是平常,換種說法,那叫各憑本事競爭,不用太在意別人合不合法,除非有十足的證據能迅速扳倒對方,當時他那種情況,應該要儘快找到自己的路數,爭奪客源,搶回市場。”
又是上流社會,倪可拿起筷子,掩飾情緒。
“你別不高興,嚴格來說,你自己也是其中一員。”束朝永笑著說。
“不是!”倪可堅持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