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說:“你最近在幹什麼?”
虞寶竹瞄了我一眼,說:“還在思考人生。”
“思考得怎麼樣了?”
“人生啊……真虛無。”
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你為什麼要這樣想呢?”
虞寶竹問清越:“他是誰?”
清越羞澀地說:“他啊,就是我的道侶啊,他叫……嶽青艾。”
虞寶竹懶懶地說:“原來你沒有吹牛,還真有一個道侶。”
清越說:“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死沒死。既然你沒死,那我就放心了。我準備和道侶一起到更北邊的地方轉一轉。”
虞寶竹問:“轉一轉?”
我說:“就是旅遊。”
虞寶竹眯起眼睛往北邊看了一眼,說:“北邊嘛……那裡遠離傳送陣的話,就是荒蠻地帶了。”
清越說:“我知道。不跟你說了,我們兩個要走了。”
虞寶竹說:“等一下。”
清越說:“幹什麼?”
“帶上我。”
“帶上你?”
我終於可以插上話:“這不行。”
虞寶竹說:“這必須行。”
我頓生不滿:“你想打架嗎?”
虞寶竹說:“我只是想思考人生,不會影響你們。”
我說:“你一個人也可以去北邊思考人生。而且,你情商怎麼這麼低?我們兩個在過二人世界,帶上你怎麼方便?”
虞寶竹指了指小呀:“那為什麼可以帶上它?”
我說:“它是清越的坐騎,當然不算。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怎麼方便?一般情況下,三個人一起出遊,多半隻有這種可能:其中兩個是一對,另一個是這一對的孩子。”
虞寶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明白了。”
我說:“明白了就好。”
虞寶竹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