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你竟然言而無信!”聽見這話,青年直接叫出了聲,同時拼命想要掙脫。
可就在一瞬間,剛才湧入他體內還無比溫和的力量,突然間變得霸道了起來,痛的他額頭直冒冷汗。
“呵呵,言而無信?”楊真輕笑一聲,“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言而無信了?”
“你剛才說你原諒我,怎麼……呃?”青年剛要抗辯,但忽然停住了。
他似乎明白自己剛才到底有什麼東西沒想起來,那就是楊真這傢伙在給自己玩文字遊戲。他說“他”原諒自己,可沒有說要讓他的同伴也一起原諒。如今他自己仍舊在這裡坐著,而要動手的乃是張虎那群人。
“看起來你也明白了啊!”楊真樂呵呵道,隨即他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只是衝張虎他們道,“行了,快點動手吧!”
“好咧!”張虎他們早就迫不及待了,頓時一哄而上。
儘管藥奴是被人控制的傀儡,但他們本身也有一定的靈智,否則也無法戰鬥。只不過這點戰鬥素養在張虎他們四人的面前,實在還欠缺點火候。
尤其是此刻他們背後沒有龍首怪的壓力,武一飛又有了成功擊殺兩個藥奴的經驗,於是只是眨眼的工夫,最後那隻藥奴也被武一飛直接轟飛了頭顱。
“呵,這小子可以啊!”楊真微微一笑。
之前他們四個與兩個藥奴糾纏的時候,楊真正揹著張虎從另一邊逃出來。由於山石的阻隔,所以他光聽見響動並沒有看得真切。此刻見識到武一飛這新發明的戰法,他的內心也感覺到了陣陣的驚喜。
這藥奴肉身強大,單純用雷和火去對付,頂多只能對它們形成牽制,即便真的燒傷它們的肉身,但也不影響戰鬥力。
可把這兩股力量匯聚到一起,立刻就發生猛烈的爆炸。而脖子則毫無疑問是人體上最薄弱的環節之一。將那裡作為爆點,自然可以收到奇效。
果然,縱然這藥奴的脖子頂的上別人的兩個粗,雄厚的斜方肌如同兩個巨大的斜撐一樣穩穩“託”住腦袋,給人以金字塔一般堅不可摧之感,但最終仍舊扛不住雷火的爆裂之力。
“你……你……”看著自己苦心培養多年的底牌眨眼間被摧毀,這青年就感覺心都在滴血。這一刻,他真是有一種生不如死之感,恨不得對楊真吼一聲:你乾脆一刀殺了我算了。
不過求生的本能讓話到了嘴邊,卻又立刻嚥了回去。
“行了,你小子老實點,也好少吃點苦,明白不?”楊真拍拍手站起身,張虎等人已經圍攏了過來。
那青年哆哆嗦嗦也站了起來,儘管楊真沒讓人給他捆綁,但這些人的目光就猶如一條條繩索般,讓他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剛要說什麼,突然就聽不遠處傳來了撕咬聲。青年扭頭一看,身子就是一哆嗦。只見小白已然來到那藥奴的身旁,張開大嘴瘋狂撕咬起那藥奴的屍體來。
而讓他感覺心驚的是,藥奴那堅實的肉身,在這小傢伙的利齒面前竟顯得脆弱不堪。小傢伙隨便一下,就能咬下一大塊肌肉,隨便咀嚼幾下就能輕鬆嚥下。
要知道,藥奴的肉身一般的刀劍、猛獸利齒都是傷不到它的,這戰寵到底是什麼品種,為何會這樣可怕?
“很好奇麼?”見他這模樣楊真微微一笑,道,“我的戰寵乃是屍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