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頭巖虎的屍體收入令牌,楊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一扭頭,就看到不遠處的玄丁和玄戊正用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喲,差點把你們倆給忘了,怎麼樣,沒事吧?”楊真樂呵呵道。
“沒……沒事!”玄丁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倆字。
至於玄戊,這會兒則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一切以師兄馬首是瞻。
“哦,那就好,”楊真笑了笑,又道,“對了,我記得你倆剛才找我有事?”
“沒有!”玄丁、玄戊腦袋和手搖的如同撥浪鼓,聲音更是近乎嘶吼。
這一刻,兩人真是把腸子都要悔青了。找楊真麻煩?就他這實力估計幾個師兄來都是白給,他倆是實在不明白,為何這小子會這樣妖孽。
“沒有嗎?”楊真故作思考,突然彷彿想到了什麼,指了指手中的寶劍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好像是打算要這把劍對吧?”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玄丁語速如同連珠炮,唯恐楊真不信,嘶吼得更是青筋暴起。
“這樣啊,那行,你倆把東西交出來吧!”
“東西?”兩人對視了一眼,一時有些不解。
“對啊,你倆身上值錢的東西啊,總不能讓我空手離開吧?”楊真用關愛智障的神情看著他倆,直把兩人看得都要哭了。
原以為此番可以全身而退,結果沒想到要淨身出戶!
可問題是,此刻他倆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啊!
尤其不說別的,剛才自己面臨巖虎的死亡威脅時,是楊真救了自己一命。就衝這一點怎麼著也得表示感謝。更何況他對自己之前的舉動既往不咎,這更是莫大的仁慈,再不識抬舉真不合適了。
想到這,兩人極不情願地摸出兩個小錦囊,道:“楊公子,我們的家當都在這裡頭了。只是我們手中的武器,還望不要拿走,否則在這秘境裡,我們恐怕沒有生還的可能。”
“行啊,你們的武器我也不感興趣。”接過兩個小錦囊掃了一眼,這也是兩個空間寶物,只不過空間不算大,勉強是一個拉桿箱的大小,至於裡頭所謂的家當,也就是一些丹藥和符籙。
丹藥楊真大致都認得,不過符籙這東西乃是道門所特有,雖然在書籍上見到過,但真不是很熟悉。
於是他隨手取出一個畫著火焰圖紋的符籙道:“這是啥?”
“這叫炎火符,可以實施火攻。”玄丁解釋道。
“威力如何?”楊真好奇。
“還行吧,至少把這些石頭燒成熔岩不成問題。”
“呵,既然這麼厲害,你們剛才為何不用?”
“……”玄丁語塞,心裡更是憋屈到了極致。
是我們不想用嗎?是根本來不及用好吧!就剛才那局面,自己光顧著逃跑,哪裡還想到要用這些?
眼看師兄吃癟,玄戊這會兒倒是想到了說辭,急忙道:“不瞞楊公子,師尊平日裡一直對我們耳提面命,說符籙這東西乃是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
這話似乎給玄丁找到了臺階,他趕忙插話道:“是啊!師尊說過分依賴符籙不利於我們實力的提升。所以這東西就一直放在了錦囊裡。”
“呵呵,原來如此啊!”楊真露出了一個“懂了”的表情,看得兩人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說辭連自己都感覺不可信,楊真能信那真叫缺心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