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條件就是帝總對城東那個專案的持股絕對不能超過百分之五十。”
“說來聽聽，看看我腦子有沒有毛病，會不會答應。”
“……”
蘇涼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攥著，剛抬頭準備說的時候，卻發現此時此刻他們兩個人的距離著實有點近，但已經遲了。她抬頭的瞬間，微涼的唇瓣就這麼輕微的擦過帝墨寒的臉頰。
兩個人被個自己體會到的觸感弄得微微一怔。
最後，還是蘇涼反應過來紅著臉的接連後退了好幾步，“你，幹嘛離我這麼近。”
帝墨寒眼眸微眯，忍著嘴角的上揚，義正言辭的看著他。
“我擔心自己腦子有毛病，會間接的影響自己的聽力，所以，就想靠近點，萬一聽不到你說話呢。”
“？”
忍、忍、忍！
蘇涼氣運丹田，立馬拔高了音量，幾乎是喊得，“這樣，你能聽見嗎？”
帝墨寒被她吵的耳朵都顫了顫，“差不多吧。”
撂下這麼一句話，他就繼續回到沙發上坐著，朝著她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我說了，至於帝總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就像城東這個專案，畢竟，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判斷。”
這話，被她說的還挺有意思的。
“說說看。”
“城西尊園那個專案，不可繼續，奉勸帝總趕緊脫手或者直接放棄。”
蘇涼剛說完，明顯的感覺到客廳的氣壓都低了許多。帝墨寒更是黑著一張臉，許久之後，才聲音低沉的開口。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蘇涼堅定的點點頭。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樣。上次帝總給我看城西的那份可行性分析報告的時候，我就想告訴帝總了。”
帝墨寒眉頭一皺，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