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空才發現這個麻煩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容易解決了。
而肩頭阿烏此時也表現的似十分吃力,或是因為雪人的掙扎,或是由於第一次控制如此數量的藤蔓。
“早知道把老甲也叫過來了。”夏空懊惱的說著。
“對了。”便又是想起了什麼,再度轉頭看向後方。
只見白衣人身旁的雪人在紅光停留間,額頭都會出現一把利刺,隨即開始一動不動的融化,但場間雪人的數量卻絲毫不見減少。
而那紅光也始終靠近不了那白衣人。
把目光再往白衣人身後看去,似是有無數雪人於那方形成。
“果然,這樣下去不行啊。”夏空看著這陷入僵持的局面。
而阿烏似也快堅持不住了。
“啾~”一聲初醒的聲音。
“差點把你給忘了。”夏空彷彿聽到了什麼天籟般,驚喜的看向腳邊醒來的小球說道。
“啾?”小球一睜眼,在夏空驚喜的表情注視下,頓時莫名其妙了起來。
卻彷彿心意相通般,一根藤蔓於下方出現把小球給拽了下去。
“啾?”在小球的一聲驚恐的大叫之下,便消失在了空中的藤蔓平臺。
夏空又立馬把目光看向白衣人身周,四處打量,似乎在找著什麼。
白衣人似也發現了夏空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場間四周遊蕩的紅光,似乎一直在研究著什麼。
雖表面上似乎注意力都放在無崖的身上,但其實對夏空的關注一直不曾少了多少,無崖的身世自己瞭解的透透徹徹,但這突然出現的少年,雖本身似毫無修為,身邊的兩隻靈獸也是幼生期,但這兩隻靈獸都不是凡品。
就像那火,總感覺只要沾上一點,恐怕就會有大麻煩。
加上能隨手就拿出一件氏具,很有可能不簡單,指不定一旁還有他家大人在,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那個紅髮少年。
可是,那把氏具,卻能輕易破除自己的防禦,而且很有可能跟那紅髮少年的契合度很高,那種能吸收能量的能力,應該便是那氏具的功勞。
破世間有形之質,散一切無形之靈,恆牙之刺,大略之器。
這種東西是一個小孩子能隨手拿出來的???
有幸見識之下,還真是一趟麻煩的行程,本來為了這次行動,在不搞出大動靜的前提下,自己便著手準備了多年,終於等到今天,可誰知那少年身體內的血藏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為詭異。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年,哪有人隨手把一把氏具便送給一個陌生人的,偏偏那血藏少年還與那把氏具的契合度這麼高。
白衣人想著想著,內心是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