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總的來說,這個厥魁還很乾淨,做的惡也僅在單純的在表達自己的喜惡,雖說過激,但也並不是毫無餘地,相反,似乎在那小女孩的影響下,還放大了心中的善,只是那善最終依舊被惡所掩蓋了。”
夏空反正是越聽越迷糊。
“抱歉,似乎說的太複雜了。”那人卻是看到一旁夏空眾人的莫名錶情,立馬微微低頭,表達歉意。
“那雅兒還能回來嗎?”出聲的依舊是洛月。
“或能回來,或也不能。”那人看著提問的洛月,便回答到,隨即似發現自己說的太過模糊,立馬解釋。
“說能,是因為那孩子的意識,既然能被厥魁所融,必定乾淨卻帶著某種執念,有朝一日,當那執念消去,這意識或會再度發芽於厥魁的神志之上,進而影響厥魁的思維。”
“說不能,是因為那孩子魂魄早已離體,甚至已入輪迴,殘留的也僅有那絲意識罷了。”
“這樣嗎。”洛月聽到對方回答,也陷入了低頭沉思,立馬目光又看向了那邊一動不動的厥魁。
“???”夏空看著洛月一臉疑問,很不可思議洛月竟然能聽懂,兩人似乎還聊的火熱。
“所以,暫且還望諸位先莫傷它性命,讓它隨我修行一段時間,或能喚回那孩子的意識,也不一定。”
那人說著目光終於正式看向夏空。
“你那靈獸也甚是奇異,竟能完全壓制住厥魁的力量,哪怕這厥魁的力量還不夠成熟。”
夏空看著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眼一翻,一副你隨意的模樣,反正看樣子打又打不過你。
那人看見夏空的表情,再度一笑,似十分欣慰,只見手微動,那邊的厥魁便忽然消失,如化作一股氣飄向那人袖袍之中。
夏空又是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這幕,洛月也十分複雜的看著那厥魁消失在那人袖袍之中,只有小球跟阿烏一直都是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
“對了,我還未介紹。”那人似才想起了什麼,說道:“我叫公治永思,是一教習先生,大家都叫我公治先生,你們也可以這樣叫我。”
夏空看著對方臉上淡淡的笑意,確實發現對方似並無惡意,正準備說些什麼。
“公治先生好,我叫洛月。”
“啾啾~”
“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