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在意自己在意的人或物,但也許正因為想的過多,各種各樣的情況,比如有想過人會老去,會死亡,自己也會老去,會死亡,甚至有想過突然的失去與死亡,或者也正因為什麼都想到過,等到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自己才會那麼平靜。
但平靜,並不代表不在意,比如父王母后,李叔,小翠姐,府中的眾人,或許我平淡的外表下,內心卻是更在意的跳動,只是甚至自己有時都感覺不出來罷了。
但不管怎樣,自己在意的人或物,自己能接受突然失去或死亡,但同時自己很清楚,能接受並不是代表自己願意此類事情真正發生。
或者因為這些年對事物的看淡,甚至都淡漠了自己的生命,常能聽別人說人活一世便要做些什麼,不然便是白活,可我僅想的是問心無愧的開心而活,世界太大,個人太渺小,改變世界是不太現實,所以其實便一直在改變自身。
但是自己始終明白,自己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總會莫名其妙的去堅持。
萬物總是相對應的,有好的一面必定就有不好的一面,而不同的一面在不同的事物,以不同的方向,站在不同的角度看來看,便都不一樣。
想害我的人必定有自己的理由,想保護我的人也必定有自己的原因,哪能硬是去說什麼對錯。
唉,想來確實是十分複雜,大家都會平安的吧。
而說來這個世界真的是非常神奇,但又不知道跟自己以前那個世界有什麼聯絡,應該是有聯絡的吧,自己能來到這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或者是在宇宙另一個地方,或者是什麼平行空間之類的。
這裡不會真有神仙吧,或者能修到長生不老,還有術法,修煉,科技,人文地理等等等等。
頭疼,總是忍不住去想一大堆亂七八糟的。
好睏。
就這樣,身心俱疲下可能又加上實在想的太多了,便趴在木獸背上上睡了過去,也還好此木獸靈智,背部又平緩異常,不然還真是會掉了下去。
此覺卻不知為何,睡得還算安心,再次醒來,卻是被飢餓與不知名獸吼聲驚醒的,現在想來,自己自昨日午後便未再進食,前面緊張疲勞之下還不覺得,現在卻感覺是餓的渾身乏力了。
木獸似也停下,夏松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天已破曉,似乎又在一片叢林之中,抬頭一看,只見此次還好,並沒有被人追上,但是幾隻如牛犢般大小的似虎非虎似狼非狼的異獸正包圍的自己,看那緊盯自己的眼神以及流出的口水,看樣子也是與自己一般飢餓異常。
還真是坎坷的人生啊,但也似由於忌憚身下的木獸,並未直接撲過來,而是一直在周圍移動觀望尋找時機,身下木獸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過它們,但就算打的過,它們的目標一看就是身上有肉的我,可能這也是木獸沒主動進攻的原因吧。
思考良久,自己實在看不出來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還有多少機率逃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待會它們打起來,自己還不是被一口就解決了。
許是對面幾獸也僵持的不耐煩了,低沉怒吼中腳步漸漸往前靠近了些,正在此時,地面似有異動,幾異獸也發現了什麼,止步警戒望向地面。
只見突然在那如頭領般的異獸腳下,一光芒自土地破出,穿透異獸頭顱後落於夏松面前。
“咚。”伴隨那異獸身軀倒下,只見頭顱似被利器穿透,眼看是沒了聲息,那光芒在夏松面前化作一小巧的半透明的鼠形異獸,此時正在用舌頭在梳理自己的雙爪,模樣甚是可愛,可其他異獸見此情況,如人見鬼般,立馬驚恐四散。
夏松也呆了呆,身邊木獸也似被驚到,但似見此鼠獸似無敵意,便也未有動作。
“這是?李叔的弧鼠嗎?”夏松驚愕中想起李叔曾與他說起過自己有一同伴弧鼠的事情,那時還把自己右臂上那似弧鼠紋身般的圖案給自己看,那是一隻弧鼠與一把劍的圖案,栩栩如生。
當時自己還驚奇李叔這麼大年紀還有這種愛好,看樣子年輕時也不簡單啊,當時倒是說的李叔一臉的懵,但依舊向自己簡單著重介紹道那弧鼠,卻未說過那把劍,自己只記得那把劍很長,而那圖案中的弧鼠與此鼠一般無二,所以下意識便想到了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