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恐怕本公子說出家父之後,你們將會倒頭來拜。”
紅袍少年仍舊很囂張,狂妄之氣依舊不絕。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有如此底氣,這究竟是源自什麼呢。”
雲星河輕放茶杯,好奇看著他,眼神極其戲謔:“僅僅因為你父親是京兆府掌書?”
此言一出,紅袍少年臉上一變,身體猛然後退。
“你,你你怎麼知道!”
“不僅是我知道,大家都知道。”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為何還要遮遮掩掩?豈非掩耳盜鈴。”
紅袍少年很快調整情緒,一副攤牌,也不偽裝的樣子:“既然知曉我父,那還敢與我為敵,真是不知死活!”
雲星河嘴裡微微一笑,神態藐視,極其不為然:“是什麼錯覺造成你認為我會害怕區區少尹府掌書。”
“你說什麼!”紅袍少年這句話幾乎咬著牙說出來。
不管他再如何囂張,無論他如何狂妄,但對於自己的父親,他絕對是十分敬重。
猶如高山一般,高不可攀,為他遮風擋雨。
在他心中,尤其是幼小心靈中,簡直猶如神氐一般。如今最崇敬的存在被雲星河侮辱,他怎可能不氣。
少年緊握雙拳,怒意迸發。
“不要如此一副作態,否則給別人看見,會以為我在欺負你。”
無論是紅袍少年,還是被定住的護衛,都要噴出一口老血嗎,這難道不是在欺負我們?
事實上,確實是在欺負人家。
哦不,用老張的話來說,我叫正當防衛。
嗯,正當防衛。
我被人欺負了,自然不能吃虧認慫呀,得還回去不是。
正當紅袍少年怒不可遏,肺都要氣炸的時候,一陣吵雜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震天動地,煙塵滾滾。
“公子公子,人在哪裡!”
後面聲如驚雷,炸開雲巔,靈力飛馳,炫光舞動。
諸多光華如星,瞬間而至,掀起無邊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