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扮得跟黃巾一般無二,只要沒人追趕,正常情況不會被發現。
“公子,接下來怎麼辦?”鄭峰問道。
“先等等,看看再說。”城中火起,如果張多看到,會立即展開行動,鄭寶在思考,要不要繼續利用黃巾內部的隔閡,再搞些事情。
城外張多已經在行動,許縣四處城門都會有重兵把守,想出城基本不可能,人家張多帶著一千多人是來佯攻接應的,不是真的攻城,再說一千多人攻城,那不是鬧嗎?
“韓忠的部下駐紮在哪裡?”鄭寶問道。
“在城西,負責鎮守西門。”鄭峰答道。
“走,去城西!”出不了城,索性再幹他一場,剛才利用韓忠的名義幹掉李二狗,現在可以故技重施,利用管亥以及糧倉被燒這件事,去離間韓忠的部下。
“喏!”鄭峰等人不知道自家公子要幹嘛,但是公子要去,他們都會義無反顧地跟著。
……
許縣東門,管亥立於城樓上,看著外面雷聲大雨點小的不知道從哪裡的官軍,他嗤之以鼻。
就這點人還敢來許縣,來他管亥面前吆喝?
如果不是城裡韓忠部下鬧事,一座糧倉被燒,他都想帶兵出去,摁死外面那支不知死活的官軍隊伍。
“謹守城門,官軍沒殺上來不要叫我。”
“屬下領命!”
負責守衛東門的黃巾頭目是管亥的同鄉,名叫杜齊。因為一直很聽話,管亥也挺照顧他,看著管亥急匆匆離開,杜齊知道韓忠的那些部下要倒黴了,糧倉那邊的事情,他剛剛已經得知。
死了也好,省得有事沒事跟老子們鬧,杜齊心道。
城西,韓忠的部下們此時此刻有些慌亂。
李二狗身死,糧倉被燒,這些事情他們都是剛剛得知,早上他們還跟李二狗鬧了一陣,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事兒是衝著他們來的。
“李二狗怎麼突然就死了!誰幹的?”韓庭怒喝道:“老子饒不了他!”。
他是韓忠的宗侄,是韓忠特意留下來制衡監督管亥的,現在出了這種事,是他所料未及的。
被掃視到的人皆低下頭,不敢與韓庭對視,早上回來,他們就沒離開過,確實不清楚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