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裡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生和自己擦肩而過,轉過頭看向對方時,他卻腳步未停消失在一片黑色的靜謐之中。
第二天,我果然頂著兩個熊貓眼出現在教室的班級裡,課上一隻手支著下巴,還是忍不住打著一個個哈氣。
邊上的林藝看到後,用手臂輕輕捅了一下我,肋骨的一下刺痛讓我不小心叫出了聲,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在昏昏欲睡的課堂上,還是令周圍的同學投來了目光。
我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彎下上身看著身旁罪魁禍首問著:
“幹嘛啊?”
林藝沒忍住笑了笑:“就碰了你一下,這麼大反應?”
“你不知道人這裡很脆弱的嗎?”我摸著那處咧著嘴說。
“昨天晚上約會怎麼沒回來?如實交代。”
自己不由壓低聲音嘟囔著:“回家了。”
“不信。”她飛快地反駁到。
我突然看向對方眼睛,極其認真地說:
“我要是告訴你我想和江博分手你會怎麼想?”
她不由將手附在我的額頭上說:
“那你一定是發燒把腦袋燒壞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轉過頭不再理她,只有些煩躁地按著圓珠筆。
過了幾分鐘她在次湊過來問著:
“你不會真要分手吧?”
“我又沒發燒。”我回答。
大四學期大家都很忙,忙著實習、忙著找工作、忙著考研、忙著畢業論文......
下課後林藝還有事情,我一個人來到了英語學科的辦公室。自己恭敬地敲了兩下門,然後推開了一個小縫。
自己往裡望著,就看到吳謹正站起身收拾東西的身影,於是走進去來到對方面前。
“蔣童啊?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他拿著揹包的樣子問:
“老師您要走嗎?”
“下午沒課。”吳謹說著衝我眨了下眼,原來是溜班啊,自己笑了笑說:
“我想和您彙報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因為辦公室裡還有其他幾位老師,我並沒有直白的說出來。
對方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點頭拿上桌子上的水杯說:
“那邊走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