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導師,把手裡的名額給了我。”
“這才是你們真正的矛盾嗎?”
沐嶼森長長舒了一口氣:“是,那時候我們的成績很接近,而我雖然對於這個名額沒有太多在意,只沉浸在自己的實驗進度裡,但等後來別人告訴我時,才知道江博在知道結果之後很憤怒地去找範教授理論了一番。”
“但是範教授沒有改變最初的決定,而他也在之後犯下了嚴重的錯誤。”我說,
在隻字片語間,自己已然窺探出事情的全域性。
作為一名研究工作者,最不應該犯下的錯就是——偷竊洩密。
沐嶼森有些意外的神情看向我,自己聳了聳肩解釋著:
“這些也是,吳謹告訴我的。”
“他啊。”沐嶼森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不客氣地揉了揉我的頭:“什麼時候你們關係這麼熟,他倒是什麼都告訴你。”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關於“盛廈”的事情,她的意外離世總歸是個石頭壓在心裡,卻在開口的時候又開口打了一個噴嚏。
我揉了揉鼻子,只覺得有些鼻塞,注意到沐嶼森再次微微蹙起的眉趕忙張口轉移著話題:
“這我就認識了,研究所就在一拐角處。”說著,我看向他撒嬌一樣地吐了吐舌頭。
他終是拿我無奈,輕輕點了點頭。
走進校門後,我的心也終於踏實了,臉卻感覺更熱了幾分。
沐嶼森突然對我說:“童童,江博他提起過我嗎?”
我努力睜著眼睛,看著對方回答著:“其實江博他一直裝作不認識你,偶爾說起的時候神情也是挺平常的。”
“是嗎。”他略微思考著回答。
自己望向身側沐嶼森清晰的下顎線卻因為此刻鼻塞,眼前變得模模糊糊的:
“你還記得‘盛夏’嗎?旅藝專業的一個女生。”
“記得,雖然我沒有教過她們專業,但是她會來咱們班旁聽。”
我聽著肯定的回答點點頭,這時走到大門口因為有沐嶼森的帶領,我站在他身側只默默看著對方彎下腰自如地幫我等級著基本資訊。
等我們走進去,離開身後幾個哨兵之後,我深吸一口氣開口:
“她暑假的時候回老家不小心溺水去世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