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紅撲撲的臉望向對方,然後晃了晃懷中的酒瓶眨了眨眼說:
“喝酒最驅寒了,我請你喝酒吧?之前的種種不愉快,咱們‘化干戈為玉帛’。”
“你還真是個酒鬼。”沐嶼森難得地笑著,眼睛彎彎。
看到他這個笑,我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兩人就這樣輕鬆的聊天、快樂的笑著,想到這裡眼睛也有些紅了。
“怎麼請我喝?”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看起來的確是冷極了。
自己忙收斂著情緒,吸了吸鼻子:“就用瓶蓋吧,我剛才就這麼喝的。”
說著,自己小心翼翼的給沐嶼森倒了一小瓶蓋,他接過時冰涼的指節碰觸到我的手指,那一刻心在震顫。
我看著他仰起頭,豪爽地一飲而盡。
看著對方喝完酒微微著著眉的模樣,自己好奇地問著:“怎麼樣,是不是度數夠刺激?我第一口喝的時候,就感覺比第一次喝的金酒還要辣些。”
“那個童童。”沐嶼森看向我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麼了?”
“這瓶酒你在哪裡買的?”
“就車站不遠處那個小商店,是不是正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哈哈。”
說著我拿過他手中的瓶蓋,也要再給自己倒上一杯。
沐嶼森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制止住了後面的動作:
“你還是別喝了。”
“怎麼了?”
“我感覺這是瓶假酒。”
“.......”空氣似乎凝固了幾秒:“我要譴責沒良心的小鋪老闆!”
我不可思議地拿起懷中這瓶酒,左看看右打量,又砸砸嘴回憶這之前的味道。
“我的舌頭好像真的不太有用。”自己的得出如上結論。
沐嶼森笑著,伸手摸了摸我的發頂,他的身影就在自己的眼前。
黑夜中像是最好的偽裝,只有兩雙看著彼此亮晶晶的眼睛,害羞的臉頰、紅紅的耳朵都被掩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