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學校!沐嶼森。”自己不滿地嘟起嘴說到。
“我是真的好奇,你怎麼做到下午一點半就離開了研究所,現在晚上六點了還在B城?”
真是這一次是這麼尷尬的經歷。
我想著他忙碌的工作,一下子沒了氣勢,有些愧疚地開口道歉:“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卻突然覺察出什麼,驚訝的看向他問:
“你怎麼知道我幾點出的大門?”
沐嶼森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接著一副教育的口吻,語重心長的說著:
“童童,你這次是真的讓我擔心了。這麼晚如果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你讓自己爸爸媽媽怎麼辦?”
“……”
他說的的確句句在理,我也是有口難辯。總不好意思直白的說,就是來看你才一個人來了這邊,因為想到見到卻沒法和你面對面說上一句話,才喝的悶酒。
“你頭壓這麼低做什麼?我說錯了嗎?”
“沒說錯。”
“你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嗎?”
“我知道了。”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
這個問題,我沉默了。
許是看我半天沒有回話,沐嶼森幽幽先開了口:
“我當時很擔心你,是真的。”
自己看向他,將沐嶼森輪廓的側臉仔仔細細用眼神描摹,那個感覺是又別重逢、是失而復得。
“實驗室裡的人都知道你來了,我也知道,起初是從心裡的開心,後來又變成困擾。”
“是我給你帶來困擾了嗎?”
“不,是我知道你來了卻不當面見我,就知道是自己於你是困擾、是為難。”
“你總是這樣,我也總是這樣。”我打斷了他:
“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總是這樣自以為是。”
“童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