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正好可以趕上中午的班車,我坐上去找了個後排不起眼的位置。
江博這段時間工作都很忙,算起來分別後自己無暇再聯絡對方,他也沒再聯絡過我。手指緩緩覆上脖頸處那枚戒指,自己把這條項鍊摘了下來,目光空洞的望著窗外......
良久,我在螢幕寫下:“咱們分手吧。”傳送了出去......
也許是因為正午飯後,前面的司機師傅也感到有些疲憊了,他開啟了車載播放器聽著裡面的廣播新聞,而自己也疲憊地慢慢閉上了眼。
短短的兩天,我原本平淡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沐嶼森說不敢再靠近我了,是怕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傻瓜。”我閉著眼,呢喃著這兩個字。
“我國首批出口阿根廷米軌機車從資陽發運,據瞭解,貝爾格拉諾貨運鐵路改造專案是中阿兩國政府合作框架下最重要的專案......
昨晚十點,我市警方依法查處位於臺城上朗路12號403房的吸毒窩點時,遭到3名吸毒人員的負隅反抗。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努力,民警破門而入,成功將對方抓獲,無造成人員傷亡。
我市安定醫院昨晚......”
昏昏欲睡中等自己再睜開眼,車已經到了B城研究所門口。我望著窗外,此時的研究所外站崗的人數很多,令我有些意外。
車停在了大門口,要進去的人竟然還要逐一登記資訊和事由。
前排幾個零星的乘客都是學校的教授,他們掏出一個藍色的證件給上車檢查的人檢視,然後就直接透過了。唯有我,當那個穿著一身迷彩,還帶著頭盔的人走到面前時,壓迫感在車裡不大的空間內,我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請出示證件。”他右手拿著筆,左手抱著一個資料夾說到。
“學生證可以嗎?我是來找導師簽字的。”
“有通行證嗎?”對方冷酷地問到。
通行證?是他們手裡那個藍色的本子嗎?什麼時候這裡管的這樣嚴格了。
正在自己坐在後排,和對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了我,自己視線望向前排司機邊上的那個位置。
“你這小姑娘怎麼來在了?”
說話的人是範教授。
範教授問著又突然想到什麼說:“瞅我老糊塗了,肯定是來找小沐的吧?”
眼前的人的視線轉向了那邊,我硬著頭皮回答著:“是,不過我不知道現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