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
之前太多的欲言又止,太多的逃避隱瞞,堆積在此刻自己無法解釋。
“你是因為擔心我的實驗,我可以理解。但是童童,你答應了她什麼?她不可能這麼好心就把這麼一大筆錢給出來的。”
心隨著他的每一句話,就向谷底沉入更深了一分。
“沐嶼森,我說自己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答應你信嗎?”
“童童,我只想聽實話。”
“這就是實話!”我有些崩潰了:“我拒絕了,可卻輕易達到了她的目的。”
讓你充滿誤會,讓我有口難言。
從開始讓我知道沐嶼森實驗缺少資金,告訴我關於他童年悲痛的往事,再到那間自己之前沒有在意鎖著的屋門,還有留下的銀行卡和明信片......
一切的一切,雖不是我本意,但結果上來看就是如此。所以當面對著沐嶼森的:
“你答應了什麼?”
是啊,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呢……
眼前神情憔悴的沐嶼森,他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本是希望他能永遠快樂,永遠幸福的。
“她和你說了什麼?讓你把銀行卡和明信片丟進這間屋子?”
“對不起。”
“我要聽實話童童!”
“沐嶼森!”自己衝著他大聲說道,但是下一秒又恢復了理智,自己只能看著對方蒼白無力地解釋著:
“我們開始只是閒聊。”
“閒聊?那我很想知道你們聊了什麼?”他說著走到沙發邊斜靠著衝著我說:
“你來給我講講吧。”
此刻他的側臉讓我想起了之前,卻比原來更加令我心疼。
一樣的孤寂,不一樣的落寞。
“我們說了、”自己哽咽了。
因為發現,我無法開口。
我們聊了你專案上的難題,我們聊了你童年的遭遇,我們聊了你恨著自己的媽媽,我們更是聊了太多太多說出來會傷你心的話......
聲音就像哽在喉嚨:“沐嶼森,我只能說她向我提了資金的事情。”
“她肯定提條件了吧。”沐浴森的聲音很是疲憊。
“嗯,但是我沒有同意。”自己手握著拳,倔強的抬著頭不讓眼淚落下。
“我信你。”他突然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