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了眼屋子裡的鐘表,已經下午2點了。
“已經兩點了。”我說著,言下之意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聽完我的話他似陷入了沉思,然後問我:“下午是不是吳謹的課?”
“是啊。”
“....我幫你請個假吧?反正他講的課,我可以講的更好,回頭我再給你補。”
如果吳謹聽到了沐嶼森這段話會不會哭出來?我心裡默默為吳老師默哀,原來沐嶼森濫用職權是個老毛病了。
請假這事最後我也沒插手,只知道沐嶼森給吳謹打著電話幫我請假。不知道對方那邊說了些什麼,我只聽見他說了句:
“今天日子難得,就紀念一下。”
覺得這段對話一定很有意思,於是我湊過去示意讓沐嶼森開擴音。他看了我一眼照做了,擴音一開啟我就聽見吳謹的聲音傳來說:
“你表白成功了,曠我的課算哪門子紀念?你把電話給蔣童,我得教育教育她,不能隨便向男人妥協,一會回來上課就是一個很好的鍛鍊機會。”
“老吳,你這樣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就這樣了,還告訴你今天蔣童要是準點沒有出現在課堂上,這學期她的平時分我就看著辦了。”吳謹那邊說著帶著威脅的味道。
“我知道了,一會就把她準時送回課堂。”沐嶼森說。
“我等著啊。”
電話結束通話後,他無奈的看了看我,自己則是好笑地看著他。
我故作深沉清了清嗓子說:“我覺得吳老師說的有道理,去課堂學知識才是我最應該投入的地方。”
“蔣童,明天我可就回B城了,我是熬了幾個大夜才趕出來的這幾天時間來見你。”看著眼下那清晰的烏青,就知道肯定是沒休息好。
我有些心疼的說:“你現在去床上躺一會吧,我自己可以去學校。”
最後下午三點,我準時出現在了學校教室裡。唯一不同的是,這節課有一些不尋常,因為班裡多了一位旁聽生——沐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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