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突然不開心了?我看著沐嶼森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看著我嚴肅而認真,心裡不解只得低著頭應著對方開口:
“知道了,我不就是怕你睡客廳冷嗎。”
他看著我半響沒有說話,然後伸過手拿走了我因為不滿的情緒用杯沿戳著下巴的玻璃杯:
“別弄了,下巴都紅了。”
我看著他拿走水杯走開的背影,想著此時的沐嶼森真的有些古怪。看似生氣了?又對我態度這麼貼心,真是個糾結的人。
“你來這邊和父母說了嗎?”他在廚房那衝著杯子問我。
“說了,但是他們不知道就我一個,還以為是學校組織的活動。”
“那學校那邊呢?課怎麼辦?”
我嚥了下口水解釋說:“請病假了。”
沐嶼森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自己莫名有點緊張,然後趕緊彎下腰避開了對視,開啟著箱子轉移著話題說:
“沐老師,我給你帶禮物了。”
說著我拉開箱子,拿出裡面的兩張黑膠唱片晃著它們。
“還好這裡也有唱片機,我辛辛苦苦給你找到的不過來看看嗎?”說完討好般衝他笑了笑。
沐嶼森在池子那甩了甩手上的水走了過來。
我捧著兩個唱片舉起遞到他的面前說:
“請過目。”
沐嶼森接過唱片,看了兩眼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看他突然的笑了忙問著:“是我買錯了?還是太滿意了?沐老師你突然笑的這麼開心我心虛。”
他低著頭,看著我我此刻緊張的神情然後爽朗地說:“我是太驚喜了,作為犒勞,你之後在柏林的幾天活動我都負責了。”
我聞之,猛然站起身驚喜地說:“是真的嗎!你不用工作了?”
“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擠擠總還是有的。”
“擠擠總還是有的。”
我們倆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後半句話,開心的看著彼此笑了。
晚上的時候,沐嶼森帶我來了公寓附近一個德國菜餐廳,然後看著選單的時候瞥了我一眼,我馬上擺著手說:
“老師你隨便點,我不挑食。”
他看著我的反應笑了笑說:“我在想你帶證件了嗎?”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