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別人問我最不喜歡的季節是哪個?我已經無法再果斷說出:夏天,這兩個字。
我和沐嶼森並肩走在梧桐樹下,我抬起頭看著鬱鬱蔥蔥的梧桐笑著說:
“不進去看看剛才的唱片店,和我一起遛梧桐大道,老師你不後悔嗎?”
“唱片店以後有機會都可以去。”
“也是,你反正還會回來的,對吧?”我雖然輕鬆笑著說,但是最後兩個字時心還是揪了起來。
“當然。”沐嶼森笑著看了眼身側的我,也微微仰起頭看著茂密的梧桐樹葉說:
“梧高鳳必至 花香蝶自來。”
“老師,你說的詩是什麼意思?”
沐嶼森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問道:
“怎麼突然想到要去咖啡店兼職?”
“可以學一學咖啡方面的知識不好嗎?”我歪著頭看著他。
“沒有不好,至少當時我看到你專注工作時候的樣子,都在想這和我之前印象裡的蔣童不太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明明就兩個月沒見。”我被他說的有一些不好意思,於是打趣著想要避開這個話題。
“頭髮長了,髮型變了;人瘦了,也更沉穩了。”他說。
我被他的這一段話說的心裡感覺十分奇妙,看著他笑著眨了眨眼:
“老師你也不太一樣了。”
“哪裡?”他問我。
我手放在下巴處,皺著眉認真思考著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