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直到影片結束,沐嶼森也沒有回答我:他到底會不會游泳這個話題。但是不同的是,有了那一天的影片後我多了個習慣,就是喜歡沒事給沐嶼森發一些自己在咖啡店練習的拉花照,和他保持著不多的聯絡。
一天,窗外下著大雨。而我早就到了下班時間,卻因為這場突然的大雨被困在了店裡。
我穿著咖啡師黑色圍裙,在工作臺無聊的練習著拉花。這種東西,一回生二回熟,但是複雜的花紋想要成功,有時候又很看運氣。
現在的店裡沒有新進來的客人,難得的空閒收銀臺的兩個兼職的女生閒聊著天。
“老闆給沒給你介紹男朋友?”其中一個和我同時進店上班的女生綠圍裙,問著另外一個新來的梳著麻花辮的女生。
“介紹了,問我覺得店裡小馬怎麼樣。”麻花辮有些苦惱地語氣說著。
“沒事,老闆就喜歡瞎撮合,我剛來的時候他還要把那誰介紹給我呢。”說著,她揚了揚下巴,看向了正在收拾顧客喝完飲料的正式員工王哥。
我看著王哥大腹便便的模樣,以為怎麼著他也得是孩子三歲他爹那種了,竟然還沒有物件?
我心裡驚訝著手上的動作不由一抖,第一杯拉花玫瑰變了形。
“王哥都27了吧,算了歲數太大了。”麻花瓣說。
“是啊,都27了還沒物件呢。”綠圍裙也附和著。
就這樣聽著她倆對話的我,第二杯拉花也以失敗告終。我看著那兩杯失敗的咖啡,拿起來走到了那兩個女生身邊,遞給她們倆說:
“趁著老闆不在,你倆幫我銷燬證據吧。”兩個人點著頭接過。
我裝作不經意的閒聊說:“你們覺得27歲很大嗎?”
她倆同時認真的看著我,我打著馬虎眼解釋說,自己有個親戚27歲了也還沒合適的物件。
麻花辮問:“親戚?男生嗎?”
我點頭說著:“男生,高學歷。”
另外一個人說:“收入高嗎?工作穩定嗎?”
我想了想回答說:“挺高的吧,畢竟是博士生畢業。”
“博士啊,博士27沒有物件就不奇怪了,所有精力估計都學習去了,哪有時間談情說愛。”
我聞之,尷尬的笑了笑。
沒多久雨停了,店裡也有客人陸續離開了。而我在之前都沒有成功的玫瑰花造型,這次竟然成功了!我興奮極了,趕忙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拍了張照片,然後給沐嶼森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