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坐在沙發上擺弄著電視,而沐嶼森在廚房刷著碗。就在剛才,在我再三詢問要不要我幫忙的情況下,他最後把我安排坐在沙發上,遞給了我遙控器讓我自己隨便看看,打發時間。
我看了眼在沙發邊上的黑膠唱片機,有些好奇的觀察。沐嶼森刷完碗走過來,問我說:
“要聽歌嗎?”
我好奇的看著他說:“可以嗎?我還從來沒有聽過黑膠唱片。”
沐嶼森從唱片機架子下面拉出一個藤子編的小筐,裡面有至少十多張唱片。我興趣更高了,於是蹲下身子翻著它們,有些興奮地說:
“老師你竟然有這麼多張存貨。”
“原來其實更多,大部分是國外留學打工掙錢買來的。後來回國之前大部分又賣給唱片行,只留了一部分經常聽的帶了回來。”
“沒想到你也有個燒錢的愛好。”我看著這些唱片感嘆著說。
“是啊,當初在英國的時候吳謹就總說我,‘有這個錢都夠去酒吧喝多少回了’。”
我想著平日裡說話談吐沉穩儒雅的吳謹,追問著沐嶼森說:“吳老師還是個酒鬼?”
“文化影響吧,在那邊晚上去個酒吧喝個酒,是很正常的社交活動。不過不得不說,他這個人,不懂浪漫呢。”他有些懷念地看著那些唱片。
“你酒量好嗎?”我問。
“比你差點。”沐嶼森看著我說。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問:
“那你最喜歡去酒吧喝什麼?”
“其實我去的次數很少,大多數是吳謹請我吧,如果問我喜歡什麼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喝的次數最多的還是‘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