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結束通話後,我腦海中回想的都是和沐嶼森說的話。那感覺很奇妙,此刻肩膀都輕飄飄的沒了力氣。
“蔣童你可以啊,沐老師都被你直呼其名了。”
在我還在回味的時候,林藝早已經支起了她八卦的小探測儀,湊了過來說:
“如實交代,你是怎麼把沐老師拿下的!”
隨著林藝的大嗓門,我看著這三個人一塊盯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我不好意思的抱住頭大聲辯白說:
“誤會啊,他就是我任課老師,我就是他的課代表。”
聽到我的這個解釋,他們三個顯然不滿意,林藝湊過來我把捂著頭的兩個手放下來,握著它,對我語重心長地說:
“蔣童同學,我要提醒你一下。現在沐嶼森已經不是咱們的老師了,你也不再是課代表了。”
林梓怡見縫插針地說:“對,現在林藝才是。”
“哎呀,別打岔!”
林藝打斷了對方的調侃,接著看著我認真地說:
“蔣童你這萬年才開花的鐵樹,機會就擺在你的面前,爾怎能膽怯。”
我聽著她繪聲繪色的形容感覺有些好笑,但是轉而心裡又感覺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快交代,你和沐老師發展到哪一步了?你倆約會了嗎?一起去看過電影嗎?私下裡沐老師人怎麼樣啊?”林藝連環炮一樣的提問。
我被她這一連串的話問懵了,看了眼正看著我們在偷笑的劉歡歡覺得不好意思,故作嚴肅的解釋說:
“哎呀真沒有,我倆私下裡見面就沒有過幾次。這次也是因為明天他有個講座,我打算去參加。”
“什麼型別的講座?”
“物理方面科普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