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梨拉著沐嶼森找垃圾桶。但是一直走到早已都關門的小吃街才看到。扔完梨核,我看著鼻頭凍得紅紅的沐嶼森皺了皺眉。
“你幹什麼?”沐嶼森伸手製止了我正要解圍巾的動作。
“我太熱了,不想戴了。”我撅著嘴巴說著。
“不行,手這麼涼不許摘。”沐嶼森看著我嚴肅地說著。
我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只好作罷。我們接著走在略顯冷清,有些偏僻的街道上。因為擔心他冷,我總是時不時側頭看著他。
直到街角轉彎,看到一個難得開業的店鋪上面寫著:“鄂爾多斯羊絨衫店”,出現在馬路對面,我顧不上其他自己一個人就趕忙跑了過去。
一進店裡,就看到貨架上擺在禮品盒裡的圍巾。
“老闆,那條紅色的圍巾多少錢。”我指著其中一條暗紅色的圍巾問著。
老闆正專心看著春晚,看也沒看直接說:
“580一條不講價。”
這麼貴!震驚之餘我心裡想著,一分價錢一分貨,大不了下個月食堂少打道菜,於是咬著牙狠心買下了它。
等到老闆要幫我,把它連著禮盒裝進袋子裡的時候我開口說:
“不用了,我直接戴。”這麼說著沐嶼森也走進了店裡。
老闆看了看走進來的沐嶼森,又看了看我,笑了笑轉過身,從後面抽屜裡拿出兩雙手套遞給了我說:
“姑娘,這個也送你了。”
我道著謝接過,然後轉身就給沐嶼森圍上了剛買的羊絨圍巾。
“我不想這麼圍。”沐嶼森有些不情願地看著我說。
“不行!這樣保暖。”我直接拒絕了他的話,用剛才他給我係圍巾的方法給他裹的嚴嚴實實。
看著自己的傑作,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繫好圍巾我倆一起走出店,我看著身側被圍巾罩住半張臉的沐嶼森,只露出深邃而明亮的眼睛還有高挺的鼻樑,在暗紅色圍巾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溫柔。
然後我低頭,拆著剛才老闆給我的兩雙手套,發現男款的右手和女款的左手竟然可以拼成一個完整的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