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他就應在自己的眼中,溫柔的眉眼和剛剛在天台看向我時的目光交織在一起,這個人就是我的港灣,自己的心之所向。
“謝謝你,沐嶼森。”我再次開口訴說著心底的聲音。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的目光滿是動容。像是浩瀚的星空,有萬千的語言——是失而復得的珍重,是心底念念不忘的回聲。
“我原諒她,就像你寬慰我相信江博一樣,我也跟隨自己的心做出了選擇。”自己開口認真的解釋著:“比起眼睛看到的,更要用心感受不是嗎?”
“你呀。”他聽完後無奈地低頭笑了笑,把手靠在我的臉頰上。
自己的手也輕輕附在他的手掌上,笑意盈盈說:“就讓我再任性一次吧。”
說完就踮起腳尖,一個吻輕輕落在他的唇上。
……
彼時,我們已經回到了A城沐嶼森的家。夜裡躺在自己身旁的沐嶼森,用手輕輕撥弄著我額前的劉海。
自己抬起頭,往他的身側湊了湊。
“明天我要回去工作了,手裡的專案工作要到收尾的關鍵時期。”他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要多長時間?”我問。
“還不確定,但是不會很久的。”
自己撐起上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對方說:“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他的臉上泛起溫柔的微笑,目光篤定:“我記得,盛夏的約定。”
……
……
盛夏來臨,自己因為之前報名參加的奧運會志願者工作而來到了培訓中心。
在簽定保密協議那一刻,我竟恍惚想到沐嶼森。
不知道現在他在做什麼?當初有沒有簽下這樣一封協議?如果有,簽下名字的那一刻在想些什麼呢?
培訓工作從奧運會的一個月前開始,雖然沒有那種所謂的挑戰,但是面對這樣一個盛典,聽著前面禮儀老師的講話,我感覺自己的身上也肩負著百年奧運夢,是光榮、是責任。
炎炎的夏日,在一次彩排訓練後,我盤著腿在體育館內席地而坐。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瓶礦泉水,我用手背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抬起眼笑著伸出手,但是在手指接觸到水瓶,看到遞來礦泉水那個人容貌的時候,自己愣在了原地:
“於言?!”我震驚地叫出這個的名字,下一秒就手撐地一下站起了身。
“好巧啊,蔣童。”他笑著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