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小姐,您沒事吧?”酒保擔心的詢問道,他打心眼兒裡害怕蕭晴,蕭晴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所以在蕭晴面前他總是戰戰兢兢的。
“沒事,一個蒼蠅罷了。阿正還沒回來嗎?”蕭晴倒是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不甚在意的說道。
“沒有,阿正哥從上午離開以後,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酒保如實說道,他的眉頭緊鎖,雖然不知道現在阿正具體是去做什麼了,但是一向讓能讓阿正親自去辦的事情特別少,應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此刻坐在蕭晴身邊的呼楊呆愣著,他從剛才聽到酒保叫蕭晴“晴小姐”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愣住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霸天的女兒就叫“晴”。而且那天他在宴會上也聽到阿正和他的手下們都叫她“晴小姐”。
可是眼前這人明明就是自己的魅兒,怎麼會是晴小姐呢?若是之前他還有懷疑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沒有懷疑的理由了。剛剛他清楚的聽到魅兒提到了阿正,那不就是晴小姐身邊的那個人嗎?
這總不會也是巧合吧?也就是說……魅兒跟晴小姐……是一個人?呼楊被自己的這個認知給嚇了一跳,若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麼這一切就都是個局,而自己只是其中的一顆棋子。
他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蕭晴時的模樣,她未施脂粉,臉跟魅兒有幾分相像,還將自己惡意的畫成無鹽女。怪不得他第一次見到魅兒的時候就覺得面熟,原來是這樣。
這樣說來,父親的死跟他們也脫不了干係。若不是他們設計讓自己跳了進去,那麼便不會有後面那麼多的事情。
呼楊再一次攥緊了拳頭,現在的他心中暫且將自己對蕭晴的愛意放到了一邊,他的理智佔了上風。對於蕭晴的欺騙,那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對於她間接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他更不能接受。
再加上現在呼家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若是他也死了,呼家就真的沒有希望了。那麼作為呼家唯一的血脈,他更不能愛上自己的殺父仇人了。
呼楊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他此刻很後悔,若是今日沒有來這裡的話,那麼他便不會知道這一切。可是他偏偏來了,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麼便不能再繼續裝傻下去。
“阿正!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了?”蕭晴看到阿正從門口一臉疲態的走了進來,立馬迎了上去,詢問情況。
原本心中有頗多想法的呼楊,聽到蕭晴的聲音也回過神兒來,他立馬豎起了耳朵,想要探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沒什麼事兒,晴小姐不要擔心了。警察只是問了一些事情,還有昨天宴會上的事情,也沒有為難我。”阿正如實說道,警察確實沒有說什麼,他們現在也還在收集證據。
找自己去只是做了個筆錄,想了解一下在宴會上呼嘯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罷了。
蕭晴聽了阿正的話以後原本懸著的心才漸漸的放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何,現在的自己對警察局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也許是因為他們一下子查出了五年前的那樁車禍案吧!
“原來他們正在接受調查,這幫草包警察真是沒用!按照現在這樣的查法,什麼時候才能查到松原的頭上去呢?”呼楊聽清了阿正他們的對話以後,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
他現在若不是礙於自己原本是黑道的人,身上還犯了不少事兒,要不然他早都到警察局去報案了。
“晴小姐,我聽警察說碼頭便並沒有找到呼楊的屍體,他大概是逃了。”阿正想起來自己聽到的這樣一個關鍵的線索,立馬向蕭晴彙報道。
“那個草包,就算是今天不死,也總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手裡的。他那麼蠢,又豈會活得長久?”蕭晴一聽到“呼楊”的名字便不屑的說道,以她對呼楊的瞭解來看,那個人成不了什麼氣候。
蕭晴的話悉數落進了呼楊的耳朵裡,他從未想過自己在蕭晴的心裡竟是這樣的不堪,原來以前的一切都是逢場作戲。
他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水杯,毫無預計的將水杯給捏碎了。玻璃碎裂的聲音引起了一旁蕭晴和阿正的注意,他們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位顧客。
雖然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竟然能有力氣將玻璃杯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