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袁媛的驚愕之中,一字一頓道:“最該死的是白肆,而最應該受到懲罰的,確實太夫人!”
擲地有聲!
直接震得太夫人臉色慘白,她震驚道:“你!沈雲初,你敢!”
“我敢?”沈雲初一步一步走到太夫人的面前,冷聲道,“太夫人,你當年當真是心疼袁媛?你不過是不想丟了侯門顏面罷了!都說女人何必為難女人!你才是真正的惡毒之人!你處處看不慣我,不也是因為我得了將軍的寵愛,為能如你一般,白髮蒼蒼,顧影自憐嗎?”
她冷笑一聲,一字一句都帶著力量,重重砸在太夫人的心頭,砸的她冷冷地跌坐在地:“你看不得我活的恣意,只因為你從未得到過!太夫人,你可悲!可嘆!”
太夫人傻傻地坐在地上,彷彿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她那雙眼睛忽然變得混沌,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沈雲初拉起了沈月初的手,轉身就要走。
白聽夜剛讓人將太夫人扶進房間去,又轉頭來拉住了沈雲初:“你要走?”
沈雲初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院子的慘狀,抬頭看向白聽夜:“你見到了,怎麼想?女人一生何其悲慘。”
“我會遣散她們,袁媛毒害尹姨娘,念在她育有子嗣,送她到邊郊的莊戶,不得返回,一生吃齋唸佛,洗去罪過。”
沈雲初的眼珠動了動:“裴紫薇呢?”
一旁呆呆傻站著的裴紫薇:?
“他是皇上派來的監視,我會奏請皇上,讓他將裴紫薇帶回去好生安頓,另外換一位謀士來。”頓了頓,白聽夜又道,“至於母親……以後她不會再有權利對你動手了。可她到底是我的母親……”
沈雲初吐出一口氣來:“我知曉,善待她,但決不能再讓她禍害他人。”
至於白肆……
說實話,就是一個廢物,沈雲初不覺得他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