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行跟在侯爺的身邊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事情。
儘管如此,她依舊幫白肆的人說話。
沈雲初不得不多想,萃行與白肆之間,是否有什麼關係。
沈雲初不傻,之前她便判斷出萃行喜歡的人非富即貴,她對葉庭那般緊張,絕不會是因為葉庭。
沈月初的新廂房和白宏安排在同一個院子,用沈雲初的話來說就是方便照料。但按照白聽夜的理解,便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她是在警告他,也是在警告袁姨娘。
伺候的人是沈雲初精挑細選出來的,雖然有些粗苯,但是足夠忠誠。
唯一機靈的是負責府中安全的“總管”,用沈雲初的話說,一個區域有一個聰明人就夠了,若是聰明人多了,小心思也就多了。
沈月初才八歲,沈雲初擔心她應對不過來。
葉庭在院子外面守了一個點,明院裡一點動靜都沒有,仿若從未聽說過這件事。
“我們公弟好歹是你們侯爺的兄弟,如今兄弟有事,你們明院的人,連通知都不去嗎?”葉庭一把揪住守衛的衣領,惱火地揮舞著拳頭。
守衛不慌不忙地將葉庭的手扯下來,道:“葉庭,我們攔你是攔你,通報肯定是會通報的。只是,公弟是男人,我們明院當家的是女人,這怎麼也不好見啊!要我說,這事兒不如就算了,家產什麼的就交給太夫人。太夫人掌家多年,對這種事情再熟悉不過了,何必在這裡苦苦麻煩夫人呢?”
“你!”葉庭氣得險些一口血吐出來。
不管他說什麼,這些守衛全當沒聽懂,讓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所有的解釋與問話圍成一個圈,他就像被放在賽道上的馬,一圈一圈地跑。
商討無果,葉庭只能憤恨而歸。
回到程前院,葉庭將他在明院外受的委屈盡數告知白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