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節節敗退,身體和心都是一片令人心悸的顫粟,這裡是換衣間,他居然在這裡......
“席煜你清醒一點!”她忍不住反抗道。
男人的眸中猩紅已經越來越濃烈,凝視她的目光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可怕的掠奪欲和佔有慾。
“我很清醒。”男人往日清冽繾綣的聲音低啞詭謫,“你說過要陪我一輩子,可你食言了。七百個日夜,我想過無數種懲罰你的方式。”
她忍不住瑟瑟發抖,微揚的脖頸上已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痕,而男人暗藏狠戾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就該將你關住,鎖住,讓你根本逃脫不得。”
聞言她的心裡驟然漫上不安,她似乎預料到了什麼,她抬眼哀求凝視他,祈求道,“煜,不要這樣......”
男人冷淡凝視她哀傷的面容,無動於衷。就是這樣的表qi ng,這樣的眼睛,讓他悔恨當初是多麼容易的相信她,這一刻,他早已心冷如霜。
“悅寶,我們回家。”他忽而附在發抖的她耳邊溫柔低語,下一瞬將她衣襟微籠,脫下了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就將她橫抱起。
他的目的昭然若揭,意味已經不言而喻。
西裝外套蓋住了她的目光,感官中只能嗅到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冷香,卻帶著未知的驚懼將她貫穿。
想起她離開前他破碎冰冷的眸光,想起他的病,他這兩年的煎熬,她半晌認命一般乖巧窩在了他懷裡。
是她將他變成了這樣。
等待的時間彷彿漫長,腦海放空的紀悅悅揣測著男人會怎樣對她,他是否還對她留有一絲的感qi ng。
直到男人將她抱回了別墅,下一刻溫熱的水從四面八方湧來,她驚愕揮開頭上蓋的外套,發現自己正在浴缸中。
而男人正在解她的衣衫,面容已經恢復了淡冷,看不見一絲失控模樣。
男人姿態冷淡,動作不疾不徐,卻無法逃脫,凝視她羞恥欲躲避的神qi ng,他將她的手腕握至掌心。
“這是你自己的身體嗎?”他突然問她。
紀悅悅聞言,猶豫片刻點了點頭,未發覺男人突然黑沉的眼睛。
她逃不掉了,將她鎖在這個世界,讓她孕育屬於他們的孩子,既然親qi ng在她心裡這麼重要,那她也會為了孩子留在他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