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世上絕無僅有的良藥,只有她。
她將他的手腕拉起,這才發現,他的溫度涼的驚人。
“你......”她驚慌抬眼,下一瞬,男人的身體卻猝不及防向她倒來。
“!”
下意識將男人抱住,突如其來的高大頎長的身軀令她猛然後退了好幾步才支撐住身體,這才發現男人顫抖地更加厲害,她感受到他的手已經將她背後的衣襟攥緊。
潮溼的髮絲撩過她的頸間,是他的汗珠脆弱滾落。
“......”
他究竟遭遇過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病。
季悅悅費力將席煜抱到沙發上,此時男人似一株枯萎凋謝的花,睫羽低掩,表情淡然。
若不是額間細密的汗珠,和顫抖冰冷的身體,她差點認為他安好無恙。
“吃藥沒?”她突然問。
“沒有。”他低弱的聲音傳來。
“......”她的心一緊,凝視他,“為什麼?”
“因為沒有用啊。”
男人的聲音帶著七分無所謂和七分漫不經心。令她的心彷彿被什麼堵住一般澀疼。
“那怎麼樣,才有用。”她低聲問。
“那可能就只有止痛藥了。”他帶著玩笑般的笑意,勾唇回答她。
那笑容卻脆弱地彷彿一朵死去的花,絕美地凋零。
“......”
席煜靠在沙發上,髮絲已經像被露水打溼,貼至額間,仔細看,會看見他的齒間似是隱忍切齒密封,微顫的身體彷彿遭受極大的痛楚。
“止痛藥,有嗎。”她凝視他半晌,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