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堪稱完美。
季悅悅正暗自感嘆,未曾見腳底即將踩上一片泥濘,在系統的提醒下她回神,只是已經來不及,她猛然一個趔趄滑倒。
季悅悅:花痴是罪過。
季悅悅很榮幸扭到了腳,還扒拉著席煜的胳膊才不至於摔個人仰馬翻。
“怎麼這麼不小心?”身側傳來一道低緩略帶責怪的聲音。
隨即感覺自己的腰被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道箍住,她整個人都倒在了他身上。
她扒拉了一下他乾淨整潔的襯衫,疼得將崴到的腳抬起,就單腿歪站著。
站穩之後她神色無比尷尬看了一眼男人被抓得凌亂的襯衣領口,不敢抬頭看男人的臉。
她記得他有強迫症來著......
隨後她鬼使神差顫巍巍抬手將他的領口扯了扯,企圖捋平。期間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的喉結,就見他的喉間輕顫了一下,男人聲音驀然低聲傳來。
“怎麼跟只亂撓人的貓兒一樣。”
席煜語氣似笑非笑的,清冽的嗓音似優雅的大提琴,尾音帶著一絲醉人的沙啞,分外性感。
這男人......
手下一抖,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系統無語看她沒出息的樣。
凝視視線中那一塊被揉皺的衣襟之下,說不出的禁慾氣息。季悅悅在心裡唸了幾遍“色即是空”,想將那擾人心緒的悸動揮去。
她訕訕收回了手,觸控到男人喉結的指尖灼燒的厲害,被他摟住的後腰只覺得有把火在燃燒。
“對對對不起。”她乾巴巴說道,視線飄忽著移開他的領口,臉上的汗意一個勁往上衝,如同她在雨幕下更加急促的心跳。
“沒關係。”席煜淡淡一笑,姿態如君子般從容,“還能走嗎?”
她動了動腿,一股鑽心的痛從腳腕處傳來,她凝眉抿唇,悶哼一聲。
“走不了了。”她癟著嘴,杏眸染上了焦急。
抬眼望去前方,只見大家都停止了行程等待他們。一雙雙八卦的眼令她熱意上湧,想離開男人的懷抱,但一動腳下便是鑽心的疼。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男人突然將傘柄遞給她,語氣淡淡的。“拿著。”
她下意識就接過,只見下一秒清貴無雙的男人就蹲下身去,一隻手已經握上了她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