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夫人這話很怪,當然了瓦爾多教皇這話也好不到哪去。
總不能因為一個秉性不好,所以就懷疑他是因為這個被女性記恨才會被殺掉。
這一點我看未必,只能看出瓦爾多教皇對紅夫人,滿是偏見。
只是紅夫人這話也很怪,怪就怪在就憑我是女性嗎這一句。
就好像她也認為是個女性殺了拉斐爾。
我不由得開始懷疑,拉斐爾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能讓所有人都覺得他一定是被女性記恨所殺掉的。
我想象不出一個人得有多麼令女人討厭,才能在死後導致這樣一種情況出現。
現在的局勢已然開始一邊倒,似乎在場的很多人都對紅夫人投出了質疑的目光。
萊芬德.喬納森先生顯然是被瓦爾多教皇的話惹怒了,他慷慨激昂立刻反駁道:
“我想你說話前應該先拿出證據,我能為紅夫人作證兇手不是她,案發之前我和她都在餐廳裡。”
戰士蘇珊女士毫不客氣的瞪著他,質問道:
“同為布萊希德帝國的代表,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的話又有什麼真實性可言?布萊希德可是女權至上。”
我大抵是搞清楚了,原來我身邊的萊芬德.喬納森先生和紅夫人都是來自一個國家布萊希德帝國。
而且,好像還是一個女性地位要大於男性的國家,怪不得,在場的所有人面對紅夫人都有所忌憚,想必她所代表的的權威,並不低。
我記得,之前芬尼斯船長說的推進器,就是布萊希德帝國製造。
也就是說,我們十二位代表了各自背後的國家,對這艘船進行了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