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衛仲道,參見大漢丞相張大人。”衛仲道瀟灑的給張陽行了個禮,引得周圍人群中不少無知少女發出尖叫。
張陽瞪著他道:“你就是衛仲道?既然你要告本相,為什麼不自己來,而讓蔡文姬出面,是怕本相殺了你嗎?”
衛仲道心說不錯,蔡文姬是你親手提拔的蔡邕的獨生女,你不可能殺她,可少爺我和你無親無故,萬一你發起瘋來本少爺豈不是嗚呼哀哉?心裡這麼想,衛仲道表面上仍然彬彬有禮,“丞相誤會小生了,小生本欲親往朝堂之上控告丞相,可蔡小姐嫉惡如仇,氣憤不顧小生之勸阻,故而打擾了丞相的大駕。”
張陽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你這個小白臉當我張陽白痴嗎?什麼親往朝堂之上控告我,分明是你自己怕死,騙蔡大美人這個胸大無腦的笨蛋美女來擋槍眼。張陽靈機一動,奸笑道:“現在你是苦主,那麼應該算是你首告本相嘍?”
衛仲道見張陽笑得古怪,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點頭道:“不錯,現在是小生首告。”
“很好。”張陽奸笑著說道:“依大漢律,以民告官應鞭答二十,我是大漢丞相,當朝太師,告我就得加倍。”衛仲道剛才還在微笑著的臉立即變成蒼白色,不等他分辨,張陽已經叫道:“來人啊,把衛仲道拖下去鞭答四十。”
衛仲道一下子癱了,張陽軍士兵衝過來,先暴揍幾拳再拖起就走。蔡文姬大叫道:“丞相,仲道哥出身士族,刑不上大夫,你不能打他。”
張陽早有準備,點頭道:“讓衛仲道過來說話。”張陽軍士兵又把衛仲道拖到張陽面前,“衛仲道,你是士族出身,依律不能對你用刑,這你可知道?”
衛仲道死裡逃生,趕緊答道:“是,是,小生知道。”
“可大漢律還有一條‘上清’,本相有權革除士族爵位,你是願意本相革除你衛家的爵位再被打呢?還是自願被打,換本相不革除你家計程車族爵位?”
衛仲道的腦子裡‘轟’的一下暈了,他家是士族大家,一旦爵位被削,這奇恥大辱可比殺了他全家還要痛苦。蔡文姬氣得七竅生煙,掙開她老爸蔡邕捂住她小嘴的手,大叫道:“丞相,你卑鄙!無恥……”叫到半截又被蔡邕死命按住。
呂布大怒,對張陽說道:“義父,讓孩兒教訓這賤人一頓,為義父出氣。”
張陽那裡會捨得?朝衛仲道嘟嘟嘴,“想揍人,那邊有,替為父打重些!”
呂布喜出望外,張陽很少叫他揍人殺人了,簡直快把呂布憋瘋。呂布衝過去,抓起皮鞭對著衛仲道一頓好抽。可憐那衛仲道本是嬌生慣養富家少爺,那裡受得了呂布的皮鞭,被抽得哭爹喊娘,偏偏又不敢求饒,只是不停的哀嚎,那聲音之慘,簡直讓人聞之落淚,聽者傷心。當然也有覺得象最美妙的音樂一樣的,比如張陽。
四十鞭抽完,衛仲道嗓子已經叫啞了,翩翩的風度也不見了,滿身血汙象條狗一樣爬在那裡呻吟。蔡文姬掙脫父親,撲到衛仲道身上痛哭。張陽命人將衛進那三尺多高的案卷抬來,“蔡姑娘,這是那衛進的口供,上面有他的畫押,你自己看吧。”
蔡文姬象發瘋一樣把那些案卷撒得一地,“假的,都是假的,是你騙人!你是奸賊!國賊!”
大韋和金丸大怒,拔出配劍想斬了蔡文姬,被張陽嚴厲的制止,“不許動她,我們走。”
大韋和金丸驚訝的看了張陽一眼,見張陽痴痴的看著蔡文姬,頓時恍然大悟,倆人邪笑著對視一下,都會意的點點頭。在張陽的嚴令下,張陽軍沒有一個人敢動蔡文姬,大軍繞過她和衛仲道,開進洛陽。
大軍過後,百姓們也一轟而散,耽擱了大半天時間,百姓們該去忙生活,沒時間再玩了。留下正在蔡文姬與奄奄一息的衛仲道,與剛才的熱鬧情景形成鮮明的對比。好半天,衛仲道才回過去氣來,呻吟道:“張陽,我與你勢不兩立!”
……
不愧是丞相的府邸,房屋之豪華奢侈讓張陽看得眼花繚亂,佔地近百畝的花園,亭閣假山不計其數,巍峨的房屋樓臺七拐八繞,數都數不清,府中奴僕成百上千,大都是年青貌美的少女,身上衣著之華麗自不用說,比之普通百姓不知要強多少倍。
張陽心虛的看了趙雲一眼,“子龍,我家中人多,所以房屋多了些,奴僕也多了點,子龍莫怪。”
趙雲點點頭,“丞相以孝為先,雲佩服,至於房屋華麗,祁鄉侯的府邸比丞相好太多了。”
張陽鬆了口氣,幸虧袁紹也不是什麼好鳥,趙雲才見慣不怪,不過話說回來,這時代的大官沒一個好東西,都和張陽差不多,只是真小人和偽君子的區別而已。張陽搔搔頭,心說以後我得注意一下衣食住行,給別人留下勤儉節約的好印象。
大韋和金丸就沒有安排什麼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無意中幫了張陽大忙,免去張陽在新收的趙雲與陳宮面前的尷尬。席間,張陽將趙雲與陳宮介紹給自己人,把他們吹得天花亂墜,要大家向對待親人一樣對待趙雲與陳宮,大韋馬上讓人抬來一杆叫‘逆鱗’的鋼槍送給趙雲,金丸送陳宮的是一套戰國古書,叫什麼《墨子造器》,讓倆人感動得一塌糊塗。還有賈詡、呂布、張遼和高順,也都得到一些他們心儀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