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麥鬆了一口,軟坐在地上。
喬楚天把嘴裡的手帕掏出來,扔了,看著坐在地上的滿頭大汗的麥小麥,眸色深沉,複雜。
他癲癇發作,應該更讓她噁心了吧
想到這裡,那心就變得沉鬱起來。
他一句話都不說,徑直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裡面,然後響了兩下喇叭。
麥小麥氣喘吁吁的站了起身,上了車,出聲說,“休息一下再開車吧”
喬楚天沒有回答她,不過,卻也沒有開車。
他癲癇病剛發作過,身體還比較虛浮無力,的確還不適宜在高速路上開車。
車子就靜靜的停著。
兩人也安靜地坐著。
夕陽的餘暉落灑在車上,照亮了坐在駕駛座的喬楚天的臉龐,卻依然無法照亮他心底的y霾。
他目光淡淡的看向前面的夕陽像一團火球般,緩緩的下滑。
而麥小麥,則在後面看著他的臉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在夕陽收起最後一抹餘暉,完全沉落在山那邊的時候,恢復了體力的喬楚天,也就踩動油門,在暮色四合之中,滑入了高速公路的車水馬龍之中。
這次,他沒有狂飆車,而是平穩地向前開進。
但麥小麥,還是感覺他似乎有幾分浮躁。
是因為他強吻自己,自己咬破了他的嘴唇而暴躁嗎
還是因為他在自己面前癲癇發作了,感覺尷尬
在高速路上,怕影響他開車,麥小麥也不敢和他說話。
喬楚天開了音樂,是sting的歌shapeofmyheaet
sting那低沉,磁性,略顯傷感的聲音,在車裡面迴圈迴盪著
麥小麥感覺氣氛有點窒息,最終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楚天”
“嗯。”
喬楚天悶悶地應了一聲。
“換一首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