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一夜沒睡,開車回到家,進浴室衝了一個熱水澡,穿著浴袍就倒在了床上,連頭髮上的水珠都沒擦。
一滴一滴,映溼了枕頭。
閉上眼睛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大雨中那個女人狼狽的模樣。
比起幾年前她好像更消廋了一些,身上少了那份清高與傲慢,變得小心翼翼。
不知道是因為被昨晚的事嚇到了,還是這幾年她過的真不好……
半個小時後,鬱伯言放棄的從床上起身走到客廳的酒架前,隨便開了一瓶紅酒咕嚕咕嚕喝下肚子。
直接在沙發上躺下。
算了,都三年過去了……
昨晚就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以後就當不認識吧。
也不知道是酒精起作用了還是睏意來襲,閉上眼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夢裡又回到了三年那個夜晚……
她熱情嫵媚的像個小妖精,讓人恨不得把命都給她。
……
翌日,警局那邊的檔案下來了,鬱伯言再不想去也要給陸林這個面子,做個掛職顧問。
那晚的命案屍檢報告已經給了,其他的檢查報告下來了,警方也調查清楚死者的身份背景。
陸林讓人去死者公司走一趟,讓鬱伯言跟著一起。
鬱伯言癱在椅子上,嘟囔道:“我是顧問又不是法醫,也不是警察,我去幹嘛?”
“讓你去就去!”陸林踢了踢他,沒好氣道:“你當我那二十年佳釀是白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