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小臉慘白如紙,驚恐害怕的眼神在看到他時也呆滯住了。
鬱伯言散漫的眸光逐漸變得厲銳,望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腦子裡回想的卻全是那一夜的歡一愛和纏綿。
蝕一骨銷一魂,欲一仙欲一死!
兩年多過去了,他沒想到還會再見到這個女人。
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把她帶回警局!”鬱伯言最先回過神來,起身不冷不熱的語調對身旁的警察道。
“啊?”對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坐在地上的女人卻反應過來了,一下子站起來,“為什麼要帶我回警局?人不是我殺的……”
因為起的太快太突然,眼前一黑,羸弱單薄的身子搖搖晃晃欲要摔倒。
鬱伯言劍眉微斂,放在口袋裡的手還在猶豫的時候,旁邊的警察已經率先扶住了她。
“呵。”鬱伯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說你不是兇手就不是兇手了?兇手把自己偽裝成報案人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你是不是兇手,我們會查清楚!”
“帶走!”兩個字幾乎是從喉骨裡擠出來的。
……
凌晨兩點半,警局的審訊室。
審訊室外的玻璃視窗前一道修長挺拔的黑影佇立,黑眸諱莫如深的盯著審訊室裡的人,指尖夾著菸蒂,煙霧繚繞,模糊了英俊的五官輪廓,卻模糊不了那雙厲銳的目光。
陸林從審訊室裡走出來,手裡還拿著剛剛記錄的口供,走到他身邊道:“根據我的經驗,她的口供應該都是真的。她是到死者家中送衣服,發現死者被殺報警。”
“哦!”鬱伯言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回答的很敷衍。
“哦?那我把人放了!還有……”陸林抬腿就在他的小腿上踹了一腳,“這裡是警局不是煙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