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暈,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手放在額角那,然後轉過去看向那個扶著的人,臉色微微一變,“你怎麼來了?”
情緒不是特別好,尤其是對著歐陽馨蕊的哥哥,更是沒有好的情緒面對。
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想解釋,歐陽瑞澤將他扶好,將旁邊的蘋果用水果刀削著皮,然後說,“洛川打電話給我來求助的,我說,你出那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告訴我啊,我這幾天是很忙,但是也有點過分了吧,心裡有事藏著掖著,還拿不拿我當兄弟啊。”
墨池苦笑一聲,接過歐陽瑞澤削好的蘋果,然後咬了一口,這樣的他,好像感覺特別的可憐,出了事還要歐陽瑞澤來可憐他。
可是他並不需要,但也不能牽連到歐陽瑞澤,歐陽馨蕊做的事情,跟她哥哥歐陽瑞澤沒有關係。
他嚥了咽喉嚨,將心裡原本想要的話嚥了回去。
“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別管。”他剛下起身下床,發現腰間一股疼痛讓他無法行動。
他慢慢觸碰著腰間,被歐陽瑞澤給止住了,抬起頭看向歐陽瑞澤那張嚴肅的臉,眼裡還帶著無奈,隱隱約約好像猜到了什麼,“怎麼了?”
“阿墨,我告訴你,你情緒不要太激動啊。”歐陽瑞澤有些擔心他的情緒不穩定,所以才不說的,因為剛推出手術室的時候,被通知摘掉了一顆腎。
為什麼會被摘掉一顆腎?醫生說是有人以強烈的手段摘掉的。
什麼人能在這短短時間將墨池的腎摘掉,這是篤定了墨池不能活下去了嗎。
難不成這次的車禍是人為嗎?
歐陽瑞澤腦子裡無數個猜想都想不出緣由,但是問向墨池還有洛川的時候,只是閉口不言。
這樣的話,歐陽瑞澤也無從下手了,既然墨池不願意說,何必追問呢。
墨池一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也能感覺到身體有個很重要的東西缺失了,“你說吧,我能扛得住。”
還有什麼是比歐陽馨蕊背叛,兄弟死傷無數還要可怕呢,他還有什麼接受不了呢。
即便歐陽瑞澤不說,他也能猜到個大概。
出了這樣的事情,墨池也不敢相信,但只能認清事實。
能活下來已經是不易了,兄弟們拼命保護下來的命,怎麼能說丟就丟呢,他得堅強起來,站起來重新以另一個希望活下去!
歐陽瑞澤最終還是狠下心,拿出病歷,然後對他說,“你的腎,缺了一個。”
“......那我還有多久?”
“那倒沒事,缺了一個腎也能活,只不過身體會比以前虛弱很多,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腎.源,會有辦法的。”
墨池平淡沒有任何波浪,手指捏在了這張病歷上,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捂著眼不由得苦笑,“瑞澤,謝謝。”
“阿墨,我會盡量找到的,我在醫學界還是有點名氣的,我會幫你找找,有沒有合適的腎.源。”歐陽瑞澤焦急著,但也從墨池的眼裡看到了不甘和恨意。
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讓墨池這般的恨?
可見墨池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嘴唇發白,整張臉都是慘白的,“謝謝,如果實在找不到,可能就是我的命了,我也沒必要一直糾結於在這上面,等我好了,我會回墨氏,接掌一切墨氏有關的合作,這件事,就別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