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別墅大廳裡,看著墨池這麼無所謂的樣子,不禁心中一痛,“對,你說的對,我就是在自欺欺人,可那又如何呢,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當年你和歐陽馨蕊到底做了什麼交易,讓她和我提出分手。”
當年?
司景淮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卻不屑著。
“當年?你去問歐陽馨蕊啊。”
只見,說完開始鬨堂大笑,笑得肚子都要疼了,然後哭笑不得的說,“當年,我以你的命為代價,將她圈住,再以我妹妹的命作為要挾,讓她在途中背叛你,然後讓我拿到名額,誰曾想到,你這麼不堪一擊,哈哈哈。”
墨池怎麼也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為什麼馨蕊一句辯解的詞都不肯跟我說,就這麼把苦狠狠的咽在肚子裡呢。
此刻,他感覺有些對不起馨蕊,愛了三年的女孩子,到了如今,卻活活把她逼走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可是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呢,她不是已經離開她了嗎。
發現身邊早已人去樓空,感覺生活都空落落的,她走了,連她的一切都帶走了。
只剩下一張,曾經給他的實習報告,輕輕在上面蓋了章,可是早已經是廢紙了。
而聽到司景淮這麼一說,立馬揪起他的衣領,“為什麼,你告訴我什麼,我們從大學就是兄弟,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為了名額,就要捨棄一切嗎。”
“捨棄一切?我早就沒有一切,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你!”
墨池帶著嘲諷,卻又冷冷怒吼,拳頭打在了司景淮的胸口那,說,“那麼,我出車禍,也是你算計的吧,還有……我的那顆缺失的腎。”
“呵,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我只是給你點教訓,至於你的那顆腎,不早就被他奪走了嗎。”
他?是啊,他跟我,從來都是不對付的。
“你說,因為馨蕊妹妹才死的,那如果……真相不是這樣的呢?”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那就問問,你的好父親去了。”
說著,揣著口袋離開了司家別墅,那個老父親啊,可是做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啊。
一個讓司景淮足以奔潰的真相。
若他知道,司景萱的死,與他多年尊敬的父親有關的話,那麼……
司景淮,會奔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