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說出這個真相的時候,讓歐陽馨蕊心裡顫了一下,身體不由得往後退一步。
什麼時候?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為什麼會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吧,阿墨沒跟你說吧。”
歐陽馨蕊暗暗苦笑,搖搖頭,“他怎麼會跟我說呢,他恨我恨得要死,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跟我說,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他要報復,就一定會報復的徹底,怎麼可能會說一些揭露自己傷疤的事情呢。”
“我把他害的那麼慘,恨不得掐死我呢。”
凌珏一聽,默默揣著口袋,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無奈的搖搖頭,“所以,能告訴我一些關於你們倆的事情嗎。”
“他沒告訴你嗎?”歐陽馨蕊苦笑著,看著凌珏。
在她看來,凌珏是幫墨池的,因為是自己的好兄弟,不管出於怎樣的目的,都會向著他那一邊的,她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完成實習,早日離開他的身邊。
只有離開她的身邊,去追求自己的目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至於墨池,她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她只是希望以後互不往來,這一輩子,就這樣吧。
至於對不起她的,我已經付出了代價,夠了。
但是當凌珏說出真相的那一刻,原來墨池為了找她,被人暗度陳倉,摘走了一顆腎,讓她的心又再次痛了幾分。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再次的知道真相,要讓她再次燃起對墨池的愧疚和希望呢。
“沒有。”凌珏說。
“既然他不肯說,我又何必告訴你呢,告訴你,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個回答,讓凌珏有些愣神,他雖然知道一點點內幕,但是具體的他不太清楚。
“……你回去吧,雖然阿墨讓你過來,既然他睡著了,你就先回家吧,以免等會醒了找你麻煩。”這也是為了馨蕊著想,萬一看到歐陽馨蕊又時不時的陰陽怪氣的折磨她,該如何是好呢,還是讓她趕緊走比較好。
雖然,現在的情況看來,阿墨的時間可能……
三年時間,真的只有那麼點時間嗎,卻心裡還在埋怨歐陽馨蕊,沒有她,阿墨也不會出事。
“……知道了。”
歐陽馨蕊沉默片刻,最後還是決定離開墨家,畢竟會少一些麻煩。
而看著凌珏的樣子,對她意見大的很,所以還是眼不見為淨比較好。
離開墨家後,歐陽馨蕊獨自回到家,然後洗洗便睡了。
翌日清晨,早上八點,學校打了電話給歐陽馨蕊,“歐陽同學,麻煩你現在來學校一趟。”
“現在嗎?”歐陽馨蕊問。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學校會打電話過來,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