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澗,博然的茅草屋。
一盞幽黃的煤油燈照亮了茅草屋,屋子裡很簡單,只有一個竹床。
眼下,大醫博然正在揉鬍子,他也想不通,一向乖巧的奚夕今兒個怎麼這麼暴躁?
“奚丫頭,你不在自己屋子睡覺,跑過來幹什麼?”
博然頭疼的問道。
“四爺爺,跟我去一趟潘牙,有人等著你治病。”
奚夕一臉認真的看向眼前的大醫博然。
“治病?”
博然聞言有點兒鬱悶,“等明天吧,老頭子還要養生呢,九十八歲大關在等著我!”
要知道,大醫博然早就看透紅塵了。
要是有病人就蜂擁上去治病,那他早就累死了。
晚年,大醫博然作息特別規律。
更何況在這黃龍澗枕著日月飲著露水,博然有信心躲過九十八歲的大關。
這九十八歲的大關,是奚夕另外一位爺爺相師幫忙算出來的。
“四爺爺,你快起來吧。”
“別揪我鬍鬚啊,奚丫頭。”
大醫博然眼下一臉鬱悶,他算徹底看明白了,今晚休想睡好了。
“你想要給誰治療?”
大醫博然一臉好奇的看向眼前的奚夕。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位朋友讓幫忙。”
奚夕面色緋紅。
“嗯?”
博然見狀覺得有點兒不對,難道這奚丫頭交往男朋友?
不行,必須去幫忙把控一下。
於是。
博然哪裡還有什麼睡意。
“造孽啊。”
“老頭子一向注重養生,硬是被奚丫頭拉去什麼潘牙。”
博然唉聲嘆氣中出了黃龍澗。
不過,這人跡罕至的黃龍澗外面保鏢不下四五十位,就連商務車都有好幾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