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只是普通人,陳峰跟工藤場主做生意也無妨。
不過,眼前的工藤場主分明是非常陰險狡詐的傢伙,還帶著匕首闖入自己的房間。
這犯了陳峰的忌諱,說什麼都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工藤場主。
而且,這人未必就不會事後報復。
最為關鍵的是,陳峰同樣對這批古玩為什麼會出現在工藤場主手中感到好奇。
既然已經牽扯當中,陳峰顯然打算弄個清楚。
可以說,現在已經不是工藤場主決定不跟自己鬥,而是陳峰是否會放過工藤場主了。
“老烏龜,你不是練習忍術的嗎?那就看是你忍術厲害,還是我們華夏的硬功夫厲害!”
就在這時,眼前的顏竹韻猛地喝斥一聲。
聽到這話,大堂中的工藤場主眼皮猛地狂跳。
也就是說,眼前的陳峰等人認出自己的忍術了。
這怎麼可能?
這些人居然有這樣的見識。
要知道,工藤場主手上是島國非常純粹的忍術。
這忍術的核心就是偽裝,讓敵人很難發現自己,是一種藏身的技術。
甚至,這忍術還需要一些服裝和夜色做配合,一般的人根本都沒有見過。
可是,陳峰帶來的女人卻能一眼道出來,讓工藤場主意識到不妙,這次的麻煩不小。
“陳先生,你如何才打算善罷甘休??”
眼前的工藤場主臉色非常差,甚至一陣疲乏,有些鬱悶的看向了陳峰。
可見,他還心存僥倖。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過來踢館的,你們派人迎戰吧。”
“如果你退縮,有違武士道精神不說,而且我會將你們的牌匾拆下來。”
陳峰聲音堅決而冰冷。
這話一出,眼前的工藤場主目光微眯,散發出陰鷙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