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峰、楊雪婷、顏竹韻、許闖、李二、店老闆,還有楊雪婷的四個保鏢同時向門口看去。
這是一個面容兇悍的三十歲出頭男人,男人身穿一件灰不溜秋的T恤,嘴角還有一個痦子。
他左手拿著一個短棒,不懷好意的拍打在右手上。
另外,在這人身後站了七八個身體健壯的大漢,同樣臉上都堆滿了壞笑。
不過,這人並非是對陳峰這些人說話,而是對裁縫鋪的老闆說話。
當然,兇悍男人顯然也注意到了楊雪婷和顏竹韻,眸光徒然一亮,倒是沒有上前非禮。
畢竟他同樣不瞎,看得到楊雪婷身後的保鏢。
這年頭總歸有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他不會主動招惹一些大勢力的人手。
“錢飛,你又過來了!”
“我這是祖傳的店,從來就沒有向別人交保護費的打算。”
“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身穿唐裝的店老闆臉上充斥著憤怒的表情。
很明顯,透過店老闆的話可以判斷,這混混錢飛並非是第一次過來了。
而且,似乎錢飛是後來的勢力,專門想要收別人的保護費。
“不給是嗎?”
兇悍男人錢飛嘴角擠出一抹獰笑。
只見,錢飛直接掄動手上的棒子,向牆角的一個紫砂壺丟去。
由於這錢飛動作太過迅速,就算是陳峰也沒有反應過來。
畢竟誰能想到人家會將手上的棒子給投擲出去。
“吧啦!”
這狹小的裁縫鋪內,頓時傳來一聲紫砂壺碎裂的聲音。
陳峰倒是沒有去看地面上的碎片,而是去看了老闆的臉色,身穿唐裝的店老闆臉上滿是肉痛。
這也就是說,人家確實明白紫砂壺是好東西。
就連錢飛背後的小弟同樣拎著膀子,一個個迎了上來,“這回你還交不交錢?”